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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邢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慕爷,我确实没那个胆子,是凛爷听说,你身边有那么一个人,和我们时少将有牵扯,所以让我来要人的。
我可是听池中将说,去世的那位手里的那枚玉牌,现在就在这个人的手中,这玉牌对我们南边来说事关重要,慕爷应该不想牵扯进来吧?”
那枚玉牌,不用点名,大家都知道是什么物件。
毕竟,慕靳晟也有一枚。
这个世上,仅有的两枚玉牌,一个在慕靳晟手中,另一个便在时蓝手里。
慕靳晟手中的那枚玉牌,象征着各路通行证,所有的交易,只要亮出那枚玉牌,便畅通无阻。
而时蓝手中的玉牌,是军中的权利的象征,闻言时蓝手下有那么一支隐藏的五虎藏龙的队伍,他们只听从于时蓝,而如今时蓝不在了,那枚玉牌就是最好的钥匙。
周邢曾经是时蓝的手下,因为犯了一点小事,就时蓝被赶出部队,一直对时蓝怀恨在心。
时蓝在世时,他就暗中调查过时蓝身后的势力,现如今时蓝没了,他又从池宴那里听到这种消息,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如果能找到玉牌,那就可能接手那支队伍。
那样精英的队伍,如果能够得到,也算是一雪前耻。
而着毕竟是南边的政务事,慕靳晟的身份自然是不想牵扯进来的。
然而,周邢的话说完,就见慕靳晟轻笑一声,那笑声轻蔑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看来谢凛是找了个替死的送上门来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