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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气息离方泽前所未有的近。
在某一瞬间,方泽对自己成为灾王感觉到后悔。
如果他没有成为灾王,那么他应该只是一个普通少年,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有人想要杀他。
但是随后那个被枪击的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他以前一样的普通人,仅仅因为挡路,就被牺牲。
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或者他亲人的身上。
那个时候相比会比现在更加痛苦吧。
“而且我不相信应对科的防御会这么容易被突破。”方泽挣扎的向后走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弃。
从来不要去小看一个能经久不衰的组织,应对科虽然是在十六年前的月布大地震事件之后才走上台前,但其存在本身可以追溯到新朝建立的时候。
虽然今天一系列的袭击看似凶猛,但是相对于应对科的人来说,应该还处于可应对的范围,要不然应对科也就太名不副实了,或者这件事情之中有着其他的隐情。
“你们就不怕玩脱么?”天台上,那个狙击手还倒在地面,但是出乎预料的是,他并没有昏迷,而是眯着眼睛说出这样一句话。
“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到时候这个灾王记恨也是记恨我们,和上面的人并没有关系,但是没办法啊,我们这些被招安的人,是没有人权的。”王昭抬着狙击枪看着画面中的方泽,嘴里叼着半截卷烟,完全不在意烟味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切。”狙击手脑海之中闪过那个被他杀死的那个平民惊慌的面孔,心中的泛起点点涟漪,有很快归于平静。
大局之下,被牺牲,就算是无意义的牺牲,不也是正常的么,至于那个更加可悲的万恒阳,狙击手只能表示呵呵了。
上面的人,不会考虑他可悲不可悲,他们只关心人如何使用,会得到更加大的效果,他们最终的目的会是好的,但是却不会去考虑个人的感受。
“想开点吧,他牺牲的越悲壮,到时改革的就越顺利,也算是做出贡献了不是么?”王昭嘴角显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另一边流矢手指夹着菱形的箭头转飞镖,脸上严肃看着对面那个脸带微笑的青年。
“让开,流刃。”流矢咬着牙喝道。
“真伤心啊,小学妹居然吼学长了。”青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手中不断转动着一把带鞘长剑:“难不成你真的新任灾王俘获了芳心。”
“想当初你才那么大的时候,还一直说着要嫁给我呢。”流刃另一只手摆在自己的腰间,继续说着令流矢火冒三丈的话语:“你看到我出现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无非是那些人对于阿波菲尔的鞭策而已。”
“让开,要不然我动手了。”流矢手一挥数枚箭头飞镖,灾之力的波动出现,那些箭头在流矢权柄的作用下,从四面八方飞向流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