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逃到深圳,身上的钱就花了一大半了。在深圳,我又找不到什么工作,我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日没夜的贯穿于各个街道,饿了就买个馒头吃,渴了,就喝点从湖中装的水。
终于有一天,我在码头附近流浪,听一位将要去港都的朋友说去港都打工,很能挣钱。于是我便滋生出去港都的念头。
晚上的时候,我偷偷的爬上了去往港都的轮船,躲在了轮船的船尾,一路跟随着这轮船来到了港都。
可是一到港都我就后悔了。这港都此时正是各个黑道崛起之时,乱得很。工作没找到,身上的钱财却被抢掉了。
这一天,我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抱头痛哭,后悔之前的一时冲动酿下的大错,导致现在的生活很惨。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嘿,小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裏哭呢?”
我抬头一看,这是一位三十多岁模样的中年人。看着这中年人递给了我一根香烟,我接了过来,抽着烟道出了我的无奈。
中年人听了过后沉思了一会儿,又打量我一会儿,就对我说:“你以后就跟我混吧!愿意不?”
我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既然能跟在这中年人身后混,至少我再也不会饿着肚子,再也不会过着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的生活了。
就这样,我跟着中年人走了,来到了当时发展的很缓慢的青龙帮。
我才知道,中年人就是青龙帮的帮主王青龙。我认了王青龙做大哥,一开始,我跟在王青龙的身后或者帮派里其他堂主的身后,在集暴力、智谋的黑道中,我变得残忍多智起来。同时,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兄弟。
而后来,王青龙看中了我的身手,特意让我单独训练,我就与自己的三十几个兄弟跟随青龙帮为数不多的高级打手之一去了港都的郊区开始特训。
早上六点就起床,手持哑铃便是五公里的越野,越野过后,吃完早饭后就各种各样的魔鬼训练来了,搬几百斤的轮胎、拉两百多斤的甩绳、各种各样锻炼着肌肉。晚上的时候,精疲力尽的我们还要跟随打手学习搏击技巧。
尽管每天三餐吃的很好,可还有不少人因为残酷的训练选择了离开。每当我在想放弃的时候,想起了远在千里的父亲还在为我担忧,就坚持了下来,不是因为我的身体素质好,而是因为心中的一个信念。
一年后,我打败了那高级打手,却没有嘲笑他。毕竟,我一身的本领拜他所赐。当我再次回到青龙帮时,青龙帮已经被很强的斧头帮打压的不行,我带着青龙帮的弟兄们一路打杀,甚至有几次我都差点失去了性命!终于在三年内将青龙帮带的日渐强大了起来。
因为我的功劳,王青龙认可了我,让我当上了青龙帮的三当家。可是,因为我的戾气,我得罪了青龙帮的二当家宇文铭,矛盾越来越激化。宇文铭总是想方设法的陷害我,终没有得逞。
当青龙帮已经平稳了下来,我开起了第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回了家。经过这五年多的时光,我虽然才二十几岁,可是心智成熟了不少。
再次回到熟悉的故乡,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我不曾想,这一别,居然就是五年!
再次看到那个熟悉的房子,再次看到那个佝偻的背影,我走下车,一步一步跪着向前走,走到了父亲面前一把抱住父亲痛哭了起来。
“父亲,对不起!孩儿今天才回来看您。”我看着父亲一下老了许多,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纠结着肝肠寸断的滋味让我是哭了又哭。
“小文,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父亲抱着我的头同样是痛哭失声。
这么多年,日日夜夜想着父亲,如今终得一见。我甚至没有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约十几岁的男孩在屋子里头趴在门头看着我们父子俩。
“父亲,他是???”我指着屋里的那个小孩问父亲道。
“哦,对了,忘了和你说,他是你弟弟,凌南德。”父亲拉过这男孩对我介绍到。
我什么时候有一个弟弟我自己都不知道?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原来这男孩是父亲领回来的流浪儿,原名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当时我离家出走时朝着南方出发,父亲就给这男孩取名凌南德,意在希望远方的我能够有德,能够平平安安。
因为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很有钱了,马上给家里在县城里换了一套新房子,生活也大有改善。与父亲和凌南德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很快乐,本来打算在家只待一个月的我决定了多陪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