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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宜淡笑着看着景玄天,“如此甚好。”
“还有一点……”景玄天讷讷地说着,最终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那晚,姑娘也是知晓我中了毒的,却也不提半字……这是为何?”
假如,他没有提出让温宜来山庄住,她也不会说出他中毒的严重性,更别提救他了。
那……假设那天过后,他和她分道扬镳,她是不是也不会提他中的毒,他就等死了?
“噢。”温宜恍然大悟,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要是我没来这里,自然不会好心地提出救你。中毒身亡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她缓缓地说着,静淡的语气里带着化不开的凉薄,“一切看我心情。”
如此残忍。
视人命为草芥。
景玄天却微微笑开,脸上是了然的神情,“在下知晓了,多谢姑娘解惑。”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温宜的唇角微微上翘,避开了脸色铁青的李叔,转身就走。
也是,任谁听到温宜那番大言不惭、冷血无情的话语,都会不高兴的。
何况,温宜话里的男主角,就是李叔最关心的景玄天。
然而当事人景玄天却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轻笑着问李叔,“李叔,你说,我是不是命好,所以捡回来了一条命?”
李叔往温宜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有些不乐意地说:“那酒姑娘忒古怪了,说话也不好听……万一……万一她狠心不救您,您就……”
“你看,我这不是被她救了,好端端地在这吗?”景玄天将手上染血的手帕缓缓地叠起,温和地开口,“所以啊,李叔,还是要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