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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温宜坐在床沿,清冷如霜的眸子扫过紧闭着双眼的女子。
那女子面色苍白,却有着掩不住病西施似的楚楚可怜,秋波眉微蹙,红唇淡了颜色,端的是柔弱万分。
忽地,她的睫毛一颤,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只觉得眼前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窈窕纤细,却看得并不真切,不由得张唇问道:“你是什么人?”
“看不清我吗?”温宜的唇角微微上翘,语气里满满都是轻松自在,“那总归听得清我的声音吧。”
“你……”木欢欢迟疑了一会儿,吃力地睁大双眼,半晌之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酒、酒姑娘?”
她的声音很清脆,此时夹杂了怒气与凌厉,平白无故地多了几分尖利。
“嗯,是我。”温宜微微笑着,伸出葱白如玉的手,在木欢欢的眼前晃了晃。
“你干什么!”木欢欢心里恼怒,一气之下,便狠狠地抬起手,作势要打掉温宜的手。
温宜云淡风轻地收回手,语气戏谑而又玩味,“不错,恢复得不错。——这下眼睛也能看见了吧?毕竟已经可以精准无误地打我了。”
木欢欢紧紧地咬着下唇,挤出一句话来,“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温宜淡淡然地否认,“怎么会?我可没有那么闲。”
木欢欢微微一惊,随即迟疑地开口,“那你……”
“我可救了你的命呢。”温宜似笑非笑地盯着木欢欢,动作轻柔地抚了抚木欢欢身上的锦被。
木欢欢只觉得毛骨悚然,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蔓延,“怎么可能——明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