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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木欢欢想要求救的景玄天在哪里呢?
此时此刻,他正被柳庭舒缠都脱不开身呢。
柳庭舒的一招一式,都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让人无法招架。然而最终那剑落下来,却轻飘飘的,带着一股散漫,仿佛胜券在握的猫在逗弄负隅顽抗的老鼠。
景玄天感到屈辱。
那种被压制却无力抵抗的屈辱。
猛然间,木欢欢传来一声惨叫:“啊——”
景玄天心里一沉,分神去注意木欢欢那里的情况,却见温宜悠然自得地使了一点力气,将长剑刺入木欢欢的腹部。
只刺入了一点。
但血液却浸染开来。
景玄天的心顿时就像被人搅乱的麻线,乱糟糟的,根本无心应战。
“景盟主竟然分心?”柳庭舒见他这副模样,一边在打斗上给景玄天添堵,一边逗弄他,“难道是我武艺不精,让景盟主看不起?”
他这样说着,原先那不在意的态度好像端正了许多,剑袭来的气流更加猛烈、更加具有侵略性。
然而,那一边,温宜的长剑又刺得深了些。
她注视着木欢欢发白的脸蛋,娇声安慰她:“别怕啊,你的玄天马上就要来救你了。”
温宜的话音刚落,还有模有样地往景玄天那边看了一眼,随即她低叹一声,颇为遗憾地开口,“不过,他现在好像有一点脱不开身呢。”
木欢欢看着温宜的眼神氤氲着极强的恨意,“温宜,你现在很得意?”
如果,如果她能够翻身!
她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折磨温宜!把她折磨至死!来回报今日之辱!
温宜笑了笑,手腕微微一转,就听见木欢欢痛苦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