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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很久的恋爱之后,柳庭舒提出见温宜的母亲。
该结婚了,所以得见一下岳母才行。
温宜对柳庭舒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有一点,她千叮咛万嘱咐,“你千万不要在我妈面前叫我‘酒酒’,她不喜欢听见这两个字。”
柳庭舒承诺不会在岳母面前提到“酒酒”,哪怕是“酒”也不会提。
温宜放了心。
温妈妈对柳庭舒还是很满意的——身高不错,有利于后代;脸也好看,有利于后代;工作能力强,工资可观,不会让女儿陪他吃苦;最最重要的一点,可以让她这个冷心冷情的女儿动心,这是最难得的。
只是,在吃完饭的时候,柳庭舒主动请缨做了果盘,端到客厅的茶几上,说了一句,“酒酒,有你喜欢的葡萄。”
那一刻,从房间往外走的温宜愣住了,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温妈妈也愣住了。
温妈妈有一双很犀利的眼睛,她马上就出来盯住了柳庭舒,“你说什么?”
“不好意思,阿姨。”柳庭舒弯下腰给温妈妈道歉,“叫温宜‘酒酒’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这一辈子我都改不过来了。”
温妈妈冷冷地看着柳庭舒,“你什么意思?”
“来之前,温宜也和我讲过你的忌讳,我已经刻意忍住了,可是这是习惯,我改不了口。”柳庭舒微勾唇角,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地开口,“您也不希望,我在您面前叫‘温宜’,在其他地方叫‘酒酒’吧?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温妈妈搁不下脸,转身回了卧室。
“你干嘛?”温宜扯了扯柳庭舒的手臂,“都说了不要以身试险了。”
柳庭舒若无其事地揉揉温宜的头发,微微笑起来,“这是习惯。”
温宜白了他一眼,“有你好受的。”她连忙进了温妈妈的房间——门没锁,好像故意让她进来似的。
“妈。”温宜轻声唤了一句,轻手轻脚地走进温妈妈。
温妈妈坐在床沿,背对着温宜,“你来了?”
“嗯。”温宜轻声哄自家母亲,“他以后不会这样了,人前人后都不说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