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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孤女,自小在一个门派当外门弟子,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逐出门派。我活到二十岁,武功只是稀松,身上的银两是把首饰当了换来的。那日夜里下了暴雨,我乘着马车到了山庄。
我是有预谋的,我要让景玄天收容我。
我对他的那些风流韵事略有耳闻。也知道他这么些年念着的女子是已经香消玉殒的琅琊教护法温宜。
温宜喜好绯红,于是我就刻意穿了绯红衣衫。
那夜过后,我得了风寒,一病不起,在山庄养病养了大半个月。后来,我去求景玄天,让他把我留下作为侍女。
他也许是知道我有目的的,但他还是留下我了。有些时候,我会在书房帮他研磨,他也不写信,只反反复复地写着“酒”字。
再后来,我发现,他看着我的目光像在看另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和她有几分相似,我只明白了一点,我成功了。
“公子。”这日,我捧着清茶走进书房,看见他又在写字。我轻轻地将茶盏放在案上,他听见了声响,略一抬头,淡如水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掠过去。
我朝着他露出温婉的笑,努力让自己显得楚楚动人些,唤道:“公子,怎么了?”
他沉默着,摇了摇头。
我也不再开口,索性坐了下来,随手翻阅一本古籍。
在我快要入迷时,他开了口,“你是第一个和我在书房相处的女子。”
“哦?是吗?”我弯了弯嘴角,翻动着手上的书页。
她,竟然没和他在书房里相处过吗?
我其实是想听他向我倾诉些往事的,只是却再无下文。于是我知道了,对她,他永远是缄默的。
我小心翼翼的,试图抓到一些更隐秘的事情。
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我有一点像她,才能倚仗景玄天,才能在这过得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