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直接降落在黄金宫殿美丽如画的后院,这里住着黄金宫的亲近客人,三人步下车子进里面见师父张善。结果张善不在,服务生告诉他们张生先被住持请到议事厅开会去了。
阮立人和钱晋全都受了伤,窦小娥扶着两位师兄进屋休息。阮立人只是受了内伤,需要慢慢运功调息数日后便可痊愈;但是钱晋的腿伤到了经络,仅凭他个人的修为显然无力回天,必须由师父张善以真气相助才能修复损伤。
经络受损直接导致气血运行不畅,身体局部迅速病变。如果受损的经络不能获得及时医治的话,则肉体的病变部位只会快速恶化,根本没有自行恢复的可能。
人身自然病变,多数都是经络受损或阻塞所致,而不在病变部位之本身。是以,中医治疗以活络去病灶为主,病灶既去病变自然消退。
窦小娥见二师兄已经疼得咬牙切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显然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以她的修为又无济于事,而帮得上忙的大师兄却自顾不暇。
窦小娥无耐之下急得直搓手,在房里来回走着嘴里咒骂程宗勖出手太重,没有半点后生晚辈的礼数,说到后来竟然问候起宗勖的祖宗来了。
阮立人和钱晋听得心烦意乱,钱晋想出言阻止又不敢随意开口讲话,因为他试着哼哼了两声,经络受到振荡顿时痛楚倍增。
“师妹,快别唠叨了,你二师兄已经够烦的啦!”
阮立人看出了师弟的无奈,于是替他说了。窦小娥疑惑地望了一眼二师兄钱晋,果然见到钱晋正冲她轻轻地摇头。
窦小娥赶紧闭嘴,然后借口说去找师父便快步跑了出来。不料,她刚到门口便见到师父笑呵呵地朝这边走来。
“师父!您回来啦!”
窦小娥赶紧迎上来,伸手拉住张善的胳膊就往屋里走。若在平时,她必定会先礼貌地躬身行礼问候,然后再打听一下师父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只是她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一面走一面急争地向师父说了下二师兄受伤的情况,“师父,二师兄快顶不住了,你快去救他。”
张善听说两位弟子都受了重伤,心里不但没有怨怼,反而暗暗好笑,不过脸上仍然是一副阴暗的模样。
“不让你们去,你们不听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原来师兄妹三人私下商量前往鸟人聚落酒店重伤程宗勖以便拖延时间,商量的结果是由师妹窦小娥和二师兄两人前往,大师兄阮立人自重身份根本没打算去。
师兄妹临行前与师父辞行,张善说娜拉虽然受了伤,可能并不严重,即便如此仍然担心三个徒弟不是程宗勖的对手。窦小娥大放绝词,说只要她一个人去便足够了。
张善喝斥她修行了这么多年依然改不狂妄的少女心性,然后唠唠叨叨地嘱咐了一大堆,还提到自己和程宗勖交过手的事,最后因为中了对方的迷烟这才罢手。
师徒四人最终决定由阮钱窦三人一同前往,原定是如果发现娜拉伤势严重再执行剌伤计划,否则就不做出行动。结果,师兄妹根本没搭理娜拉受伤这个茬,直接上楼顶找程宗勖去了。
阮立人和钱晋见师父进门,两人都挣扎着要起身给师父行礼。
张善急忙冲二人一摆手,示意他们别动。他首先查看了下钱晋的伤势,但见钱晋的左腿自膝关节到小腹已经通红一片,并渐渐开始转紫。
张善皱了皱眉头,立即着手为钱晋治伤。窦小娥站在旁边又开启了唠叨模式,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详细地向师父叙述了一遍。
张善一面听一面加以点评,既然已经无法再自圆其说,他索性只字不再提自己和程宗勖打斗的事情,劝说三个徒弟以后要勤加练功,万万不可懈怠。
三人同时点头,窦小娥又问起师父开会的事情。
“呵呵!”张善没说话之前先开心地笑了一阵,笑罢多时才将会议的经过尾尾道来。
“始一世皇帝刚才总算答应了,夏鼎用完之后就让我们带回去仍然还给南夏王国,同时还让我们带话给程宗勖,准备请他们来共同研究九鼎神功和黄天大阵这两大上乘秘术。”
师兄弟三闻言全都神色一喜,窦小娥心机灵敏顿时发现了问题的关键,蹙着眉问道:“师父,始一世陛下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通情达理?给了咱们这么大个恩典,他就没什么别的条件吗?”
“你猜得很对,他当然是有条件的。”
张善冲她点头肯定道,一面静心调运真气为钱晋疗伤,一面继续说道:“这都是托了刚才那颗火流星的福啊!始一世说,那并不是普通的流星,而是受人操纵的致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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