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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晚上,李新年也没有想出万无一失的洗钱办法,只能暂时决定把那个大木箱子藏在库房里。
反正那个库房的钥匙现在由他亲自保管,别人也进不去,只是这件事总是让他提心吊胆,心事重重。
然而,让李新年没有想到的是,三天之后,某家医药公司又送来了他订购的贵重药品,还是那个男人开着一辆客车,只是这一次没有戴草帽,而是戴着一副墨镜。
“告诉你的客户,这是最后一次,你再送来的话我也不接收了。”在库房里卸下又一只大木箱之后,李新年低声警告道。
男人只是咧嘴笑笑,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妈的,老戴以为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这个男人不就是最好的证人吗?
也许他是戴山信得过的人,甚至有可能是同伙,但他能保证这个男人对这件事永远守口如瓶吗?
难道这个男人并不知道木头箱子李装的是什么?
但不可能啊,戴山不可能随身带着大批的现金吧?这些现金肯定是藏在某个非常隐秘的地方,难道他还能亲自装箱子,然后密封好之后再让这个男人送来?
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要么是戴山的亲信,要么就是他花重金买来的搬运工。
又心怀鬼胎地过了两天,库房里的两只大木箱就像是两块千斤巨石压的他透不过气来,每天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之后就坐在办公室绞尽脑汁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说实话,有好几次他都有种给秦时月打电话的冲动,心想,干脆把钱交出去一了百了,落得个一身轻松。
可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方面人的贪婪让他患得患失,最重要的是,他预感到今后可能会有更多的大木箱送过来。
难道都交给警察?戴山如果知道了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妈的,反正周兴海已经认定自己知道戴山赃款的去向了,如果把钱交出去反倒成全了这个混蛋,既然已经有嘴说不清了,那也只能赌一把了。
正好妙兰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说道:“这是财务总监欧阳上午送过来的。”
李新年坐在那里没有动,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
妙兰一脸狐疑地问道:“怎么啦?”
妈的,就是她了。
一瞬间,李新年有了主意,如果他要选一个帮手的话,也只有妙兰最合适了。
这倒不是他想把妙兰拖下水,而是作为如兰的女儿,他绝对相信妙兰不可能会出卖他。
因为,她的母亲已经把鞋打湿了,并且他怀疑这件事说不定就是如兰和戴山的秘密协定,也许,通过自己的公司洗白赃款正是戴山的计划之一。
“你跟我去一趟库房。”李新年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说道。
妙兰嗔道:“去库房干什么?我又不是搬运工。”
李新年眼睛一瞪,说道:“少废话。”
妙兰还没有见过李新年对她如此粗暴无礼,一时愣住了,不过,李新年已经出门了,只好嘴里嘟囔了几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