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无幽眼睫颤了颤，低头看向心脏处。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痕迹。

无幽一手拿过一旁的衣裳，穿戴整齐，看向后面累的睡着的女孩。

手指轻抚她脸颊，一双温柔的桃花眼细细的看着女孩的五官，薄唇噙着笑，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以后…我便是你的了。”无幽倾身，薄唇亲了亲女孩白皙的脸颊。

无幽白皙食指点了点女孩的鼻尖，轻轻的，不忍心吵醒她。

“女施主…”无幽亲了亲女孩唇瓣，嗓音低哑。

“我已为你破了戒，杀了生。”

“佛门容不下我，天庭与我决裂，魔界与我已经毫无关联，三界都将我弃之门外。”他其实不在意，可若是这样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甘愿与三界为敌，而她便是唯一的容身之所。

这样她是否就不忍心离开?

“最为重要的是…我对你已经割舍不下……”无幽声音淡雅，透着温柔与依恋。

“你，可愿为我留下？”无幽眸子恍惚的问。

她希望女孩能回答，却又怕她听见。

只因，他怕再次失去。

他今日想通了。

为何她走之后三界都找不到她。

因为，她不属于三界。

天道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她不属于这里，随时可以走。

可他怎么办?

遇上她之前清心寡yu，皇位，权利，钱财他都视若无物。

可遇到她之后，心中便有了执念。

那便是，与她相守相知，永不分离。

无幽深邃眸子深深的看向女孩熟睡的脸庞，心中自问。

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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