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从太和殿出来,回自己的住处,太和殿里,阮福昭几乎要把牙咬碎了,他一把抓起地上那本林飞编写的历史书,狠狠地撕了个粉碎,把手中的碎纸片重重摔在地上,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带动声音也跟着发颤,“林飞,林飞,林飞!欺我太甚,太甚!”
边上的大臣们纷纷凑到阮福昭的近前,压低声音说道:“陛下息怒,息怒啊,飞贼的势力太强大了,我们根本对抗不了他。”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忍气吞声,任由飞贼欺辱吗?”
“小点声,让飞贼听见,不是玩的……”
“听见就听见,我要让飞贼知道,我阮福昭是有血性的!飞贼不是要为我加冕吗,那好,我就在加冕仪式上,狠狠打飞贼的脸,我看飞贼能把我怎么样。”
众大臣急忙苦劝:“圣上万万不可如此,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法军主力虽说已然覆灭,可是法军在老挝和柬埔寨还有兵力,现在越南的法军覆灭,老挝和柬埔寨的法军,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越南国土成一个长条形,东边是南海,西边是老挝和柬埔寨,这两个国家,老挝在北,柬埔寨在南,把越南西部整个包裹住,这两个国家,此时都已经是法国殖民地了。
阮福昭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林飞很有可能被法军击败?”
“不错,越南远离林飞的本土,他劳师远征,很有可能失败,到时候林飞说不定会和法国人两败俱伤,陛下您,也许能就此复国,所以陛下您还是忍耐忍耐吧。”
阮福昭重重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林飞对阮福昭说的话很快传到了阮福宝娇的耳朵里,当天晚上,阮福宝娇敲响了林飞的房门。
林飞见到是阮福宝娇来了,笑道:“你不是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吗,为什么要在大半夜敲我的门。”
原来林飞拿走了阮福宝娇的身子,便打算和阮福宝娇住在一起,可是阮福宝娇却断然拒绝,振振有词地痛斥林飞:“人家和你住在一起,人家算什么,如果算你的妃子,可是你却连一份诏书都没有下过,占人家的便宜却不给人家名分,人家才不干呢。”
林飞毫不客气,一把抓住阮福宝娇的手腕,往自己的房里拽,厉声说道:“你不过是我在战场上俘虏的女奴,还想要名分。”
阮福宝娇被林飞这样一说,无比委屈,眼泪就下来,林飞大笑起来,“你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啦好啦,你回自己的房间吧。”
可是现在,阮福宝娇竟然主动来敲林飞的房门!
阮福宝娇正色道:“我是来和你说正经事情的。”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屋子,在椅子上坐下,林飞坐在她的面前,“说吧,什么事情?”
阮福宝娇诺诺地说道:“我听说你和阮福昭说的事情了,我们越南,还是想要独立,不想做华夏帝国的附属国。”
“你说什么?”林飞一下子把脸撂了下来,吓得阮福宝娇芳心一颤,急忙站起身来,怯生生地说道:“我们越南是一个独立国家,你却把我们当成你的属国,不是太霸道了吗?”
林飞坏笑着把阮福宝娇拥在怀里,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抓,“连你都是我的了,还说什么越南独立,不是很滑稽吗?”
阮福宝娇被林飞弄得全身酥软,娇吟着说道:“人家是人家,越南是越南,不能混为一谈……”
林飞收起坏笑,把阮福宝娇的身子往面前一板,正色道:“你想独立,那好,我问你,你独立之后要实施什么政策?”
“你为我们制定的政策就很好啊,土地改革,全面开放工商业……”
“哼,别再说了,如果你们独立,这些政策,有几条能够落实?”
“我的命令一出,下面的人肯定就会执行了啊,有什么不能落实的?”
“你想的美。”林飞加重了语气,“你的那些手下,各个都是大地主,让他们执行土地改革政策,就是让他们割自己的肉,他们会乐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