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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年甜恬倒也不好笑出来了,只得忍着痒痒也抱了抱四爷。
“爷可不许罚陈公公和额勒登,若不是他们两个一直尽心尽力的护着我,我定再见不着主子爷了。”
“胡说什么呢!以后这种话可不许再说了,他们护着你是他们的本分,他们没护好你,就是他们的失职。
”四爷微微蹙着眉坐起来,好生给年甜恬掖了掖被角儿,手紧紧的拉着年甜恬的手,心里也是极后怕的。
只是因着陈福前些日子的那封信,便叫他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了。
不是梦见小格格孩子没保住,就是梦见小格格被乌拉那拉氏和李氏拖拽着、摁着灌了药,梦到最后且都是小格格奄奄一息的躺在榻上,他还没回去,小格格便没了。
每每醒来,且都是一背一头的冷汗,这会子真见了小格格,心里这才算是踏实了。
年甜恬笑着,这会子只瞧着四爷含着担忧的眼神儿,心里便一阵熨帖。
“爷别罚自个儿,这事儿压根儿就跟爷没关系,爷可别什么事儿都往自个儿身上揽。”
“也别罚二阿哥,他还小呢,什么都不懂,想来不是故意要推我的,我和孩子这不是也没事儿吗,爷就当是我自个儿没坐稳摔下来了,不管二阿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