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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而来?”吾谷瞧出来了,公子好似有些不太对。
瞧瞧,这眉心皱得生紧,怕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吾谷,我是有多久没来这临王府了,怎么觉得都不太一样了?”洛长安双手叉腰,站在原地,狐疑的望着四周,“以前不似这样的。”
吾谷点点头,“奴才也觉得奇怪,一路进来,这临王府好生安静啊,四下望去,都没瞧见什么人,眼见着好似成了一座空府。”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洛长安一把揪过跟在后面的门童,“你不是说退了大半的奴才,可我瞧着,怎么好像人都不在了?”
门童顿了顿,神色慌张,“后来、后来又遣散了大半,眼下所剩无几。”
“皇上一惯是宠着临王的,按理说不会让临王府缺吃短穿的,为什么要这样?”洛长安很不明白,这里面是不是发生了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门童垂着眉眼,“王爷说,不想让太多人,见着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所以就把人遣散了?”洛长安恍然大悟。
想来也是,宋墨被焚之前,整个京陵城谁不知道,临王宋墨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个出了名的美男子,俊俏之名,天下无双。
可是现在……
“人在哪?”洛长安松开他。
门童瞧着紧闭的房门,“王爷身子已经大好,但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日常饭食都是咱们放在窗口便作罢,进出房间都是专人伺候的,咱们这些奴才压根不能靠近。”
洛长安愕然瞧着吾谷,转而又问道,“方才我瞧见你们府上的人,去抓药,怎么,府内的大夫呢?还有太医呢?”
“也都、都被王爷赶走了!”门童低低的回答。
洛长安叹口气,无奈的摆摆手,继而大步流星的朝着卧房走去。
“洛公子?洛公子,王爷不喜欢被人打扰,要不,奴才去通禀一声?洛公子……”门童急了。
吾谷赶紧把人拦下,“通禀什么?公子与你家王爷是故交,还用得着通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去去去!”
及至门前,洛长安正欲抬手推门。
下一刻,吾谷惊呼,“公子!”
一声厉喝,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洛长安宛若泥塑木雕一般,僵在当场,眼眸徐徐扬起,瞧着脑门上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掩在袖子里的手,有些微微的轻颤。
差一点,真的就只是差一点。
这刀子若是真的落下,她这辈子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退下!”宋墨立在门口,穿得一身漆黑的斗篷,只露出一张薄唇在外头。
方才亏得他及时开门,否则洛长安定会血溅当场。
“是!”暗卫收剑归鞘,悄然隐匿。
洛长安还愣在原地,额角渗着细密的冷汗。
“长安!”宋墨刚迈开步子。
洛长安冷不丁退后两步,避开了宋墨的碰触,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小脸煞白如纸,“你、你搞什么鬼?”
“长安,你别害怕!”宋墨忙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不许她继续后退,“你看看我,我是宋墨,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听得熟悉的声音,察觉到了宋墨的惊慌,洛长安稍稍镇定下来,“宋墨,你到底玩什么呢?整个临王府弄得跟荒宅似的,人影都没见着几个,你再看看你自己,这都弄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