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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洛长安不说话,徐嬷嬷也不好说太多,只能讪讪的闭了嘴,想来夫人有她自个的想法,赌气是一样,特意为之……
这还真的不好说。
要知道,夫人这恩怨分明的性子,即便是赌气,也不可能跟胡姬这般亲厚。
但这话,徐嬷嬷也不好多说。
小夫妻二人闹了别扭,徐嬷嬷终究是个外人……
“宋王妃妹妹,以后就在这里安顿下来!”胡姬让人重新置换了床榻上的被褥,笑盈盈的坐在了洛长安的身边,“你怀着身子,一定要好好保重自身,保持身心愉快,才有利于安胎。”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徐嬷嬷心知,自家夫人瞧着胡姬这副嘴脸就会不高兴,哪儿来的身心愉快可言?!
“胡姬娘娘!”徐嬷嬷行礼,“夫人今儿有点累了。”
胡姬一怔,转而便明白了这意思,“如此,我便不打扰妹妹休息了,待晚膳时分,我再过来看看,妹妹就在这里,好好歇着,什么都别多想!”
说着,胡姬起身往外走。
从始至终,洛长安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直到屋内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
徐嬷嬷如释重负,低低的唤了声,“夫人?”
“嬷嬷是不是觉得我太不懂事?”洛长安问,“明知道狼主对我有点心思,还赌气留在这里,与胡姬这样虚伪的人打交道?”
徐嬷嬷摇摇头,“老奴并未这么想,老奴只是觉得夫人如此这般,会委屈了您自个!万一您在这里有什么事,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嬷嬷难道还没看出来,宋墨的这份心思吗?”洛长安文。
徐嬷嬷一怔,嗓子里仿佛突然塞了一团棉花,咽不下吐不出,愣是说不了半句话。
这话怎么回答?
看出来了?
还是假装没看出来?
“嬷嬷伺候了人这么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应该是有的。”洛长安说得很是肯定,“宋墨的意图,您看得真真的,狼主和胡姬的那点心思,您也看得一清二楚,不是吗?”
徐嬷嬷叹了口气,“老奴觉得,做个聪明人太累,什么都看得真真的,什么都瞒不住,着实是有些……”
“做个聪明人有什么不好?”洛长安可不这么认为,“清醒的活着,死也死得明白!”
闻言,徐嬷嬷赶紧“呸呸呸”了几声,“哎呦我的夫人,可不敢说这个字,不吉利,不吉利!佛祖保佑,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嬷嬷?”洛长安被她逗笑了,“不妨事!”
徐嬷嬷却是一脸的正色,“夫人,以后可不敢胡乱说话,您不忌讳,您肚子里的孩子还忌讳着呢!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好!”洛长安点点头,有些无奈。
但转念想着,若是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多半也是这么紧张的。
“老奴去看看。”徐嬷嬷说。
洛长安知道她的意思,却也没拦着,“不要强求。”
“是!”徐嬷嬷点头。
待徐嬷嬷离去,洛长安便一人坐在窗前,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待着,她很清楚自己这么做,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可是,她必须这么做。
宋墨气吼吼的离开,面色沉到了极点,若非寄人篱下,只怕早就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