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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争,就会被人欺负,一辈子翻不了身。”
“你这话可真可恶,我到底是争还是不争呢?不争,我就翻不了身,争吧,还被你打成这样?我真的好难啊?”
“你争可以,但是你不能因为争夺而伤害别人?”
“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我伤害谁了?你从一开始闹腾就说我抢夺了你亲额娘的冰块,这我可不同意,咱们府上身为侧福晋都有享受冰块的权利,又为何要去抢?再说了,你说我得宠,我既然得宠就不会去抢夺别人的,府上的人自然会第一时间与我送来?倘若你亲额娘的没有被送去,那么只能说明是某个奴才没有及时送过去。但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冤枉我,大概是你母亲身边有人与你说嘴了吧?”
“她们不会无故说你。”
“你跟在你皇祖母身边,看过宫里女人争斗,怎么就不明白,这不过是一招借刀杀人,而你就是那把刀。”
谁?她母亲吗?
怀庆沉默的很。
她不相信,但是她更想要知晓真相。
隔日,锦悦就被福晋释放了出来,怀庆也出来了。
福晋的意思就是既然怀庆是要学习做寿桃,那么就不能半途而废。
锦悦心中直喊苦,怀庆感觉到这头发丝都疼,不过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怀庆没敢在得瑟,而锦悦也没有再挑衅。
两人算是相安无事。
今日锦悦亲自给她展现了一次做糕点的手艺,看的怀庆那直愣愣的眼神瞪着,直到满室的香味飘着,她才回过神来。
看着满桌子多彩多样的糕点,那手艺绝对不输御膳房,且要比御膳房更让人禁不住留下口水来。
她忍不住上前拿起来一个,想要尝一尝,然而锦悦却按下了她的手道:
“你确定你要吃吗?这万一这糕点里有毒,算谁的啊?”
“你敢?”
“我是不敢,可你自己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
这女人果然是有气死人的能力。
“哼,我又不傻,既然被你识破了,又如何会自堵大门?”
听她这么说,锦悦送了手,可是她却道:“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只是提前警告你一番。”
两人正说这话,就听外面喊了句:“四阿哥吉祥,五阿哥吉祥。”
两位阿哥身后跟着奶嬷嬷,其中一个尴尬道:“两位阿哥该去学堂了,可闻到年测福晋院子里有好吃的就不肯走了,奴婢也是没法子。”
锦悦听说是弘历和弘昼,忙让奶妈们领他们进来。
“弘历弘昼,你们可用过饭了?”
两位阿哥点了点头,可是目光却盯着桌案上的糕点。
锦悦笑着拿起来桌面上自己新做的小老虎头糕点道:“来,你们来的可真是时侯,新出锅的。”
锦悦给他们一人手中放一个。
随后有吩咐她们身后的奶嬷嬷道:“你们一会回去给两位阿哥装点,课堂上若是饿了,吃一块,但是不能贪吃哦。”
“谢谢年额娘。”
“真乖。”
怀庆看着她对两个弟弟居然这般有好,相比于自己,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
锦悦瞅着她一眼道:“也是啊,至少四阿哥和五阿哥没整日想着怎么陷害我?你,拽的我头发现在还生疼生疼的。”
看着她手中还拿着一个兔儿糕点,“吃吃吃,你还有脸吃我做的东西?快给我。”
怀庆赶紧往后站了站道:“你还打我了呢。我凭什么不能吃,我现在身上还有很多淤青呢,都是你掐的。”
“哼,是你先来寻事的。”
怀庆想说是你害的我额娘,可是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她仔细想过,虽然自己打了人,但是也挨了打,至于断了额娘的冰块的事情,若真的是额娘被人陷害,那也是她愚笨。
她与她唯一的龌蹉就是害她无辜入祠堂的错。
“真是小气,罢了罢了,我这里有一块上好的怀表,这是皇爷爷赏赐给皇祖母,皇祖母又赏给我的。”
怀表?
锦悦将东西接过来,仔细瞧着,是价格名贵的雅克德罗。这些轻便的怀表,清朝的制作工匠们还不能达到,这些东西应该是那些传教士带过来的。
皇上交给内务府打磨这东西,但是因为清朝的工艺还不出色,所以这些东西还只能靠进口。
“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怀庆瞧着她那双目都不曾从怀表中移开过,嘴角微抿着。
“之前我是误会你了,你我今日一笑,不,一表泯恩仇如何?”
锦悦也没小气的真的与她计较,她道:“既然你诚心道歉了,那么我也不会那么没品,原谅你了。”
锦悦手中拿着怀表,抬脚便进了屋子,扭头吩咐道:“将刚做好的糕点给福晋送去些,绮罗,你让怀庆格格好好做工,争取做一个像样的糕点出来。”
“喂,你不教我吗?”
“就你那水平,她们教你绰绰有余了。”
怀庆微微撇嘴。
只是等她忙活一阵子,进堂屋休息的侍候,正发现她将怀表拆了个粉碎。
嘴上还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