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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们住在西跨院,这生死都跟她有莫名关系,现在人不在她管辖内,那么生死可就挨不着她了。
至于怀庆?
她这一闹,这名声怕是又要臭了。
随后也被福晋罚抄经书,静静心。
东跨院
锦悦回来就将钮钴禄氏安顿好了,随后又做了一顿好吃的,犒劳犒劳被罚的怀庆。
绮罗等人起初不懂,为何要犒劳闹腾事的怀庆格格,但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听怀庆承认说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正面与我额娘为敌。”
锦悦笑着点头。
“就是有些委屈你了,你放心,倘若你名声真的有损,或者你阿玛回来罚你,我定然会帮你完成的。”
“且,我还以为你要为我求情呢。”
“求什么情?求情不就让你额娘怀疑了。”
正在吃饭的钮钴禄氏听着两人的谈话,心中莫名的骇然,这怀庆格格居然不顾自己的名声来帮她?
还不等她说什么感激的话,怀庆就阻止她道:“我不是为了帮你。”
钮钴禄氏左右看了看,最后对着锦悦道:“多谢年姐姐了。”
怀庆轻哼,道:“希望你日后能不负她心。”
“自然。”
怀庆摇了摇头,她不相信。
罢了,她相信不相信又有何妨,总归是日后她吃了亏,才能长记性。
一会钮钴禄氏离开了,怀庆看着锦悦道:“我看着她不像是好人。”
“嗯?”
“明明知晓你若是将她留下来,必定引起我额娘的反感,却依然来求你,可见她心思并不纯良呢。”
锦悦失笑,这人嘛,哪有不自私的。
再说了,钮钴禄氏就是来提了一嘴,是她上赶着要帮忙呢。
“怀庆,李氏能有你这么个女儿,真是让人艳羡啊。”
怀庆听她这么一说,面色突然间有些红晕。
夜里,四爷回来听说府上的动静,那是一个气啊,直骂怀庆越来越没规矩了。
隔日一早,将怀庆叫到跟前,训斥了小半个时辰。
然怀庆真的一句话都没有反驳,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且态度诚恳表示知晓自己的错误了。
四爷想发火继续训斥的话,就到了嘴边。
“怀庆,你跟阿玛说实话,昨日你钮钴禄氏额娘真的贬低你了吗?你告诉阿玛,阿玛给你做主。”
如今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怀庆倒是不想跟自家阿玛说谎话,阿玛跟后院的女人们不一样,阿玛不会说嘴。
“阿玛,女儿在年额娘那边学习,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昨日钮钴禄氏额娘来请求我年额娘,年额娘心软就答应了,昨日那种情况下,倘若年额娘硬要管,保不齐就惹了我额娘,两人成仇,女儿必然难受,也给阿玛您添堵了,所以女儿才有了昨日哪一出。”
就知晓是这样子。
“你这孩子,让阿玛说你什么好。”一片孝心啊,只是这法子有些冲了。
他哀叹一声,就道:“罢了,你一片孝心,阿玛记住了,你且先回去。”
不一会,四爷又召见了锦悦。
四爷的想法其实跟怀庆差不多,认为钮钴禄氏不怀好意,且尽添乱。
然四爷见到锦悦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跟钮钴禄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锦悦道:“前段时间爷不是让弘历养在我那边吗?估计那时候钮钴禄氏就觉得我善良了。”
四爷轻哼,你对被人善良,怎么就不见你对爷善良点?
锦悦觉得四爷望着自己的时候,有些想咬牙,她看着,不动声色的道:“爷,弘历过来还有些事情要准备,我先回去看看。”
“等等。”
锦悦心中真的要抓狂了,这男人真是越发不知忍字如何写了。
她知晓自己国色天香,她已经极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
“你过来。”
以前的她不喜欢人多,且喜欢安静,不大合群的。
“咱们王府也该扩建了,爷届时去跟皇阿玛提一提,到时候给你挑一处宽敞的院子,或者让钮钴禄氏她们母子搬出去。”
锦悦好像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在过不久,王爷就会被封为雍亲王,然这雍亲王的府邸派头自然与郡王与贝子的不同,好像是五进的院子改成七进院子,四爷府上女人们本来就不多,而且都是根据规矩来纳的妾侍。
一个嫡福晋,四个侧福晋,宋氏,还有不知名的格格们,都在后院一块住着呢。
而且四爷今日直白与她说,可见他心中是有她的,绝非单单是因为他二哥年羹尧的。
不,她不想要爷的好,所以看着四爷刻意讨好的目光,她只能回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