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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悦在听到那句尿素的时候,直接愣住了。
四爷,您怎么又偷我东西?
您不会是让我拿这个东西,保怀庆吧?
休想。
她还有别的用处呢?
锦悦怀揣着不甘心进了御书房,皇上正在御案上坐着,且这德妃就站在旁边,眼睛通红的,这是怎么了?
“儿媳拜见皇阿玛,拜见皇额娘。”
锦悦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劲。
她则低着头,不敢在乱瞄。
“平身吧。”
“李德全,赐座。”
不仅仅是李德全惊讶,就是德妃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呢。
德妃还站着呢。
不过德妃暗暗收起脸上的嫉妒,而是面色平常的看着年氏。
“年氏,你觉得怀庆嫁给博尔济吉特氏色楞如何?”
锦悦微愣,道:“那将是一场灾难吧。”
“嗯?”
“皇阿玛,怀庆性情不适合去和亲。怀庆性子骄纵,若是一个不如意,他跟博尔济吉特氏色楞打起来,这影响满蒙和谐。”
锦悦直接跪下来道:“不是儿媳故意污蔑怀庆郡主,而是......儿媳不敢欺君,儿媳也曾被怀庆打过。”
皇上看着德妃的眼神,变了又变。
“年氏,你这是可以抹黑怀庆,就因为她昨夜使计吓你......”
皇上猛然间想起来昨日年氏丢失的事情,他看向李德全问:“怎么回事?”康熙还没来得及问。
李德全道:“皇上,确实是如此,奴才昨日在偏僻小院找到年侧福晋,恰逢那时候正起了火,若是晚一步,年侧福晋怕是,怕是......”
“怎么会起火?”
锦悦不好意思道:“是儿媳放的。”
“儿媳被关了这么久,一直没人来,儿媳就想法子将窗户烧了,希望有人能瞧见走水了,来救我。”
说完,锦悦还有些不好意思。
“没想到那窗户这么容易点燃,差点就全烧了。”
皇上想起那日的惊险,。
厉声道:“胡闹。”
锦悦忙请罪。
“是,儿媳下次不敢了。”
而皇上并没有责怪锦悦,而是问责德妃道:“德妃,这就是这十来年,你教的孩子?胆大妄为,不尊不孝,你教的真是好啊。”
德妃娘娘忙跪下请罪。
“皇上,臣妾也是好好教导的,不知道她怎么就长成这个样子了啊,且怀庆去年就送回王府教养了,她在宫里面的时候也是好好的啊。”
德妃推脱的话,瞬间就说了出来。
“人之初,性本善,若非你教养的不好,何来她今日骄纵。”
“且在你管辖的后宫,居然出现软禁侧福晋的事情,你何来脸面在执掌后宫?”
这话很严重,德妃瞬间就跪下了。
可是康熙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道:
“李德全,从今日起,拔除怀庆头上的郡主衔,依然是个格格。还有她母亲李氏,从即日起,降为格格。”
“是。”
“立刻去传旨意。”
“是。”
皇上是真的怒了。
德妃现在不敢说话了。
“至于德妃,你且回去面壁思过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