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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是府上的大佬啊,她是真的吃罪不起。
夜里,爷来了。
瞧着门是开着的,心中微愉悦。
可她他进院子里,却瞧见屋内漆黑一片,四爷一直知晓年氏小心思,亦是他一直惯着的。
可是他惯着却不代表他纵容。
满京城里,各府上后院,哪一个有他后院干净,又哪一个有他后院省事。
四爷上门,丫鬟们不敢歇息,一直在外面候着呢,可是主子她?
绮罗心里急,嘴上不得不为自家主子开脱道:“爷,主子今日突然间有些不舒服,早早的就躺下了。”
“唤御医了吗?”
“主子,说,说是老毛病了,睡一觉就好了。”
四爷轻恩了一声,抬脚进去,绮罗要跟着一块进去,却被苏培盛拉住了。
“都在外面侍候着。”
“是。”
而四爷进去,熟门熟路的寻找到床的位置,可是却不曾在里面发现锦悦。
随后点了烛火,室内一片亮堂,却哪里还有锦悦的身影。
四爷怒了。
“你们主子呢?”
绮罗被吓地不轻,主子刚才还在呢。
绮罗一声呢喃道:“主子不会离家出走了吧?”
离家出走?
这可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
四爷心中盘算:离家出走不可能,他的王府防伪严谨的很,这人绝对不会丢的。
一定还在府上,可是所有人出去找了,都不曾将锦悦寻出来。
四爷有些怀疑了,难不成这人真的走了?
这会儿,嫡福晋也被惊动了,她从主院过来,瞧着屋内四爷一脸铁青,也没上前,而是唤来几个丫头道:“身为主子的贴身丫鬟,主子有异常,你们难道就没看出来吗?”
绮罗元香等人跪着,相互看了看,绮罗道:“嫡福晋,我们家主子最近几日心情都很低落,您说她会不会?”
元香吓得直接痛哭道:“主子会不会想不开?”
嫡福晋心中咯噔一声。
“你们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出去找去。”嫡福晋这下子有些慌乱的很,“派人去府上后院井里,还有前院的湖里。”
四爷在屋内听着嫡福晋的安排,心里面再也不能平静了,年氏她怎么能?又怎么可以?
四爷猛走几步,只觉得一阵眩晕,人就有些站不住。
苏培盛忙上前扶着爷。
这会儿李氏耿氏还有钮钴禄氏都来了。
听说嫡福晋的吩咐,李氏不嫌事大的道:“年妹妹心中存了多大的委屈,怎么就想不开了?最近瞧着这东跨院不平静,冷霜妹妹,你跟年妹妹一起住,怎么就没发现年妹妹的不正常来?”
钮钴禄氏面色凝重的很,她看向李氏道:“这几日年姐姐的确是有些不正常,每日起来就是打扫房间,一遍遍的擦拭桌椅柜子,直到屋子内一尘不染,且今日却好多了,开始侍弄蘑菇了,应该不会想不开的吧。”
李氏轻哼:“不会?任谁被自己一直爱护的人诬赖且污蔑,也绝对好不了,且年妹妹向来柔弱,有些事与她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啊。就是可怜了年妹妹,这般不清不楚的.......怎么就想不开呢。”
李氏瞧着爷在屋内来回走动,这心里面应该不平静吧。
这么喜欢的年氏若是没了,不知道爷会怪罪谁呢?
自然是福晋啊。
福晋经常做一些损阴德的事情,若是害了年氏,年氏定然会常来福晋处走动吧,最好吓死福晋,或者将孩子吓没了。
这一夜,大家都没睡,前院的湖里,差点被四爷吩咐填平了。
可最终还是没有寻找到锦悦。
当凌晨的时候,弘历寻不着钮钴禄氏,就开始哭嚷。
钮钴禄氏回去,刚回去,她那房间内就爆发出一阵嘶吼。
“年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当年锦悦被钮钴禄氏从她的房间里被带出来。
钮钴禄氏面目为难地看着黑脸的四爷道:“爷,我不知晓她躲在我房间里。”
锦悦眯了眯眼,看着众人道:“你们怎么了?干嘛这么眼神看着我?”
李氏觉得可惜得很。
“年妹妹,我们都当你想不开,跳湖了呢?”
锦悦一脸惊讶地看着众人道:“你们怎么会如此想?我怎么会自杀?就算是自杀我也不会跳湖啊?很丑啊。”
嫡福晋这一颗吊着的心,就这么放下了。
“年氏,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家有多担心你,你说你怎么也不让人说一声啊。”
“啊?说什么啊?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没有吧,我就去看看弘历?”
嫡福晋看着她,张了张嘴,随后叹息一声。她回眸看了一眼四爷,只觉得四爷满目阴冷地盯着年氏。
她心里都觉得渗人的很,忙吩咐众人道:
“人没事就好,大家都散了吧,该回去回去。”
李氏还想挑拨几句,然而瞧着四爷的脸色不好,就走了。
嫡福晋走向锦悦身侧道:“年妹妹,好好跟爷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不跟爷解释吗?”
锦悦心中冷哼,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道:“解释什么?”
“年氏,你今夜害爷寻了你一个晚上,你知不知道爷很担忧你。”
丫鬟们站在外面,静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