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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回去是要挨罚的,何不玩的开心点啊。
“刚才买的糖葫芦,怀庆,吃吧。”
怀庆拿着,看着上面的酸梅果子,就当那是那拉星德,上嘴就咬,狠狠的。似发泄对面男人给自己带来的不快。
游湖的人很多,且花灯更是别具一格的。
突然间湖面上传扬出优雅的琴声来。
倒是惬意。
那拉星德笑道:
“听说怀庆郡主在宫里弹了一首非常别致的曲子,还得了赏赐,不知跟她们比较起来,如何?”
怀庆本不想搭理他,但是外人在,她也不好表现出过激的表情,惹人看笑话。
“本郡主不屑与旁人比较,掉价。”
那拉星德没有逼迫,随后从腰间拿出一根短萧,不一会,一首轻快的曲子出来,正好与隔壁船上所奏相呼应。
曲罢。
隔壁船上,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站在船头道:
“公子萧声怜兮珍兮,可谓知音,我家姑娘请公子上船,不知公子可愿意?”
怀庆听到这话,嘴上嘀咕:真是不知羞耻。
锦悦倒是赞赏对面的人,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那拉星德道:
“美人儿相请,如何能拒?”
锦悦突然间觉得可悲,书中写着这两人成婚后,一个心有所属且任性妄为,一个受不住郡主冷落,在外寻/欢作乐,导致这婚姻是一日比一日的薄冰。
可今日瞧见了这人,她能确定,那拉星德喜欢怀庆。
但是他用错了法子吸引人,自诩风流少年,恰恰让怀庆反感了。
锦悦见那拉星德要走,不免说了一句:“星公子,你是乌拉那拉家的公子,你要做什么,本来我不该管,可你想清楚哦,正常家的女子,可不会喜欢男人到处沾花惹草呢。”
额?
“你,也该仪亲了吧?”
锦悦还莫名的看了怀庆一眼。
只是怀庆没有体会这其中含义,而是对锦悦多操心旁人有些不悦。
“你瞎操什么心。”
锦悦无奈道:“你嫡额娘娘家的孩子,总归是要关怀一二的,毕竟有这份亲戚关系在。”
她看着那拉星德,笑的一脸和蔼道:
“我看着你这孩子,就觉得倍亲切,长相俊俏,又关怀长辈,我若是有女儿,找女婿就该找这个样子的?”
这话说的,简直不能更明白了。
那拉星德本就聪慧,怎么会听不出这话中的意义,他道:“多谢年额娘夸赞了,既然年额娘当我是儿子,我这就听年额娘的话。”
随后就命人将船开的远了。
怀庆微微皱眉。
“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我年额娘她没姑娘,少一个年额娘年额娘的叫,你这样子的人,受得起吗?”
“怎么滴,看我得年额娘的宠,你吃醋了是不是?”
“我吃醋?你搞明白好不好?她是我领出来的,是我家长辈。”
“是啊,你家长辈都这么聪慧,怎么就你蠢。”
“那拉星德,你再说一句?找打是不是?咱们下去练练?”
“......”
耿靖忠在旁边坐着,吃吃的笑了。
锦悦突然间对耿靖忠好奇了,问:“不怕他们打起来?”
“不会,我家大哥大嫂天天就这么吵的,我们都担心他们会闹和离,可不仅没有,我这小侄子还一个个的生出来,最后我们都白担忧了。”
看吧,外人都瞧的出来,这两人有猫腻呢。
怀庆这脑袋瓜子就想不通,有人喜欢她呢。
这两人吵吵闹闹的,这时间过的也快,眼瞧着天色越来越暗了,若是不回去,真怕糊弄不过去了。
瞧了瞧耿靖忠,不知晓这小子扛得住扛不住啊。
耿靖忠可没想过,面前的漂亮夫人,居然要拿他挡箭的。
不一会,她们的船要靠岸了。
本来夜色朦胧,看不清岸边是什么情况,可是锦悦突然间敏锐起来,这岸边有危险。
“怀庆,我总觉得不安宁。”
“是不是累了?反正也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或许吧。
可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她们的船刚靠岸,就瞧见四爷一脸铁青的站在岸边。
怀庆下意识的躲在年氏身后,锦悦想躲,可这船上还有未来的女婿在呢,不能丢面子啊。
那拉星德望着怀庆怂的模样小声道:“不是给家里人说了吗?干嘛还躲着?”
怀庆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回嘴,这会儿不是逞强的时侯。
那拉星德笑着上前道:“那拉星德拜见郡王爷。”
四爷心想着家丑不可外扬,道了句:“起来吧。”
那拉星德忙解释道:
“今日在街上遇上怀庆郡主,正好今日十五,就约了人一块来赏花灯,没有及时通知郡王爷,还请郡王爷海涵。”
“下次出来的时侯,记得派人去府上说一声。”
下次?
那拉星德乐了,道:“多谢郡王爷。”
锦悦如今瞧着那拉星德,眼光中都冒着金星啊,独自承担了所有责任啊,这女婿够仗义啊。
然她眼中的感激,正好被四爷瞧见了,四爷心中更不悦了,锦悦感受到四爷还未平息的气闷,又加了把盐道:
“爷,怀庆看了花灯,看着城内被他们爹娘领着出来的孩子,心中备受感慨,直叹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她阿玛领着出来玩过呢。”
怀庆拉了拉锦悦的衣袖,激愤道:“胡说什么啊?”她可不敢啊。
“还不快走。”
“啊?”
“不是要看花灯?”
“好好好。”
锦悦下了船,招呼怀庆快点。
怀庆小声道:“你太不仗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