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装病拒宠(1 / 2)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你。”

“我,怎么了?”锦悦顿了下,“李姐姐若是不服气,今晚上就使出浑身解数,将爷拦在=你屋里啊,你冲我瞎吼吼干嘛?我又没拦着你们用功?”

“李姐姐你若是实在想不出法子,今夜我将这东跨院就让给你如何?”

“怎么?没胆?”

李氏道:“爷在后宠幸后院女子,只为了后院女子能与爷开枝散叶,而你,年氏,你生不......”

“李姐姐”

钮钴禄氏忙拦着李氏,爷已经明令禁止她们胡言乱语的。

“你们害怕,我可不怕,她年氏都不能生了,为何还要霸着爷?”

年锦悦正愁没有拒绝爷上门的理由呢,这李氏就送上门了,

她听完李氏的话,酝酿着悲伤的情绪。

质问道:“李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钮钴禄氏上前去安抚,可她居然瞧见她手背后,掐着自己的腰内侧。脸上痛苦的神色,分明就是掐的。

“年姐姐,你别......”

可这话还没出,就见年锦悦突然间就晕了过去。

场面顿时慌乱了。

钮钴禄氏这会也顾不上刚才年氏是不是故意的,忙让人去传御医。

御医还没来,爷就回来了。

等御医来了,给年氏诊脉。

御医这脸色很不好。

他犹豫道:“四爷,不能纵欲过度,这年侧福晋本身体本就虚,您要节制。”

这话一出,四爷脸色突然间就不好了。

“她为什么会晕倒?”

“这?”

御医看了看床上的病人,能让爷纵欲过度,一定很得宠吧?

“应该是累着了吧?”

“应该?”

御医示意四爷看了看床上的人,那双美丽的睫毛,轻轻颤着。

四爷心中通达。

“苏培盛,送御医回去。”

“是。”

他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心道:故意的?那爷就看你能装多久?

他出了门,望着等待消息的女人们,问:“今日怎么一回事?”

钮钴禄氏可没敢说是李氏将人气坏的,道:“年姐姐突然间就晕过去了。”

“你们来干什么?”

四爷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李氏说的。

李氏心虚,不敢看四爷。

“绮罗,你们说,她们是来做什么的?”

绮罗跪下道:“爷,我们家主子是被李侧福晋气晕过去的,她将我们主子不能生育的事情捅了出来了,害的我主子晕厥。”

刚才李氏说那般难听的话,她绝对不能放过她。

“爷,我家主子这些日子尽心尽力的侍候爷,可却没想到却被人这般刺激,生生将我家主子气晕过去了,请爷替我家主子做主啊。”

“李氏?”

“爷,爷恕罪啊,是这丫头胡言乱语的,不信你问问冷霜妹妹,我没有啊。”

钮钴禄氏不耻李氏的行为,敢做不敢为。

然四爷并不等钮钴禄氏回话,就吩咐道:

“李氏,你违背爷的意思,即刻起送去别庄修养,弘时怀庆就交给耿氏照看。”

“爷,您不能。那年氏本就不能为爷开枝散叶,怎么能霸着爷,我们身为爷的女人,就该多为爷开枝散叶考虑,而非妩媚魅主。”

“李氏,你放肆。”四爷瞪着李氏,吓得李氏忙跪下。“你算什么东西,爷的去留,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是啊,爷是这个家的老大,质疑爷,就是不想混了。

屋内床上躺着的人,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将四爷骂了遍,能不这么绝情吗?

李氏若是被送去庄子里,那她们之间的关系,是真的无法弥补了。

无奈,她只能转醒。

“主子醒了?”

元香的一阵吆喝,引起众人的回应。

钮钴禄氏道:“爷,还是先看看年姐姐吧。”

四爷转身的瞬间,嘴角就轻轻扯开。

就知晓你如今不敢与她们为难。

“年姐姐,你怎么了?”

“刚才略有些头晕,如今好了。”她瞧着众人道,“吓着各位了,还劳烦姐妹们关怀,是我的不是了,改日好些了,亲自上门去给你们赔不是,今日就请李姐姐和冷霜妹妹先回去吧。”

“年姐姐没事就好,我们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

钮钴禄氏说着就将李氏拉走了。

可是李氏还未曾求爷收回成命,怎么能走呢?可她又不敢在爷跟前叫嚣,出了门就开始嚷嚷:

“她年氏算什么东西,生不出儿子......”

冷霜忙上前捂着她的嘴。

“李姐姐,您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年妹妹刚刚可救了你呢。”

“她是害我,何曾救我?”

“我的好姐姐哎,她若是想要害您,刚才当着面就跟你对峙了,又如何将您我赶走呢。”

“她那是背后给爷吹耳边风。”

“哎,李姐姐,我说什么您不信,那就回去等着吧,若是爷既往不咎,说明年妹妹什么都没说。”

李氏突然间想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去寻怀庆和弘时,让他们去寻爷说请。

随后不等钮钴禄氏编排,就回去了。

屋内,四爷坐在床边,轻声安抚道:“可想吃什么,让下人们去准备。”

锦悦又躺回去了,她看着四爷,道:“爷,不能生育这个事,妾身早就知晓了,今日晕倒,不关李姐姐的事情。”

“但是她今日确实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没有。”

“你的丫鬟绮罗已经证实过了,她说了。她若是没说,就是诬陷主子,罪责杖毙。”

锦悦这几日侍候这人,被人桶伤疤不说,如今却又要舍了一个丫头,心里面委屈极了,

这眼泪都落下来了。

四爷瞧着,眉头紧蹙,随后拿出帕子轻拭她眼角的泪水。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