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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看着主子问:“要不还是给她退回去吧,若是各家主子知晓咱们得了人家这么贵重的手串,指不定怎么编排主子呢。”
这不是将她置身与危险之地吗?
锦悦看着那手串,微微扬起,阳光下,璀璨夺目,送回去?
她可不舍得。
“将消息传出去,就说那丫头送给我一颗价值连城的手串。”
“主子?”
“既然要破费,可不能厚此薄彼呢。”她顿了下,又吩咐道,“绮罗,你去问一问各家,那位箐茴格格怎么就没送给她们,是不是她们得罪了那位箐茴格格,最好先去嫡福晋那边问问。”
绮罗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家主子现在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怕别人编排?
那位新来的才怕人编排,更怕人记恨。
不一会,钮钴禄氏冷霜从西跨院内回来,正瞧见年氏坐在院子里纳凉,她心中生着闷气,坐下来就抱怨道:“年姐姐,您怎么不早派人去提醒我?”
锦悦看了钮钴禄氏冷霜一眼,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我在西跨院跟耿氏一块帮助她收拾屋子,人家呢,居然偷偷跑来巴结您,想想就可气的很。”
“你生气了?”
“我不是生您的气,我也没那么小气,本来她来探望你,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我们问她去哪里了?她说什么?说自己的耳环掉了,让回去寻一寻?偷偷摸摸的,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哼,若非年姐姐你派人通知我们,我们还不知晓呢,我们巴巴的给她收拾屋子,还被人家嫌弃了呢?”
锦悦笑了。
她将那手串递上来,道:“你来看一看,若是看了这手串,说不定你就不会那么激动了。”
钮钴禄氏冷霜看了看那手串,五光十色,璀璨夺目,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年氏这是炫耀?
不像。
两人相处这么久,年姐姐什么样子的人,她心里有数,所以这个假设打消了。
突然间,她心中一机灵,吩咐道:
“绿枝,去给我拿一盆水来?”
绿枝是钮钴禄氏冷霜身边的丫头,她听命的端来一杯水。
不一会,水端来了,钮钴禄氏冷霜将东西放入水中,从发间拔出一根银簪子,搅拌一下水,拿出银簪,上面居然变黑了。
钮钴禄氏冷霜的脸色突然间就变了。
“年姐姐,咱们现在立马去找福晋。”
“别,人家新人进府第一天就出这个事情,回头让宫里面知道,还以为咱们容不下新人呢。”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
锦悦摇了摇头。
“这东西很名贵呢,上好的宝石,看着像是从外藩进来的稀罕玩意。”
“年姐姐,这要命的事情,您还讲究这些?”
锦悦挑挑眉。
“怎么也要给各位姐妹们弄一条过来。”
钮钴禄氏突然间明白了,这是要让她大出血呢。
哼哼。
“她若是敢,这既是证据。”
对,锦悦就是这么想的,让她出血是其次,若是她继续不着调,那么就别怪她们不客气了。
一个新进府的格格,跟府上的女人为敌,简直就是愚蠢。
“如果只有我这一个有毒,那么她会说她不知晓,这东西是奴才们准备的,可若是都有毒,那么性子可就不一样了。”
“若是,我是说万一只有年姐姐你这一个手上有毒呢?”
那性质就更不好了。
年锦悦脸色骤然一变道:“哼,那就别怪我闹腾了。”
钮钴禄氏冷霜瞧着年氏冷脸,心中微惊。
她一直知晓,年氏绝对不似外面表现的那般无害。
这事情闹下来,那钮钴禄氏箐茴还不知自己的阴谋被人家识破,只觉得女人们之间的炫耀,虽然拿出几条手链让其心中疼了下,但是若是不拿,那年氏说不定就会退回了东西,所以她给福晋和侧福晋们一人一条。
隔日众人去福晋那边给嫡福晋请安。
钮钴禄氏冷霜将戴在腕间的手串亮出来道:“福晋您看,这是箐茴妹妹送的,妾身还不曾见过呢。”
嫡福晋笑道:“这是个稀罕玩意,箐茴妹妹有心了。”
耿氏也笑道:“冷霜姐姐,我这也有一个呢,看模样,跟你的正是一对呢?”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笑了。
那箐茴格格见大家因为得了手串而高兴,心想:“真是没见识,几块石头而已,都高兴成这样子,乡下土包子。我们家好多呢。”
但是她看了看年氏的手腕上,居然没有戴。
她声音软糯问道:“年姐姐,你怎么没戴呢,是不是不喜欢?”
按理说,这话问出,应该客气几句,或者说下次戴上的。
但是锦悦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话道:“确实不大喜欢呢,我瞧着耿妹妹手腕上的手串特别的好看,颜色看着也温和呢。”
昨日东西送过来的时候,钮钴禄氏冷霜就当着她的面试了下,她的没有事。
这就是说,这女人针对她呢。
钮钴禄氏冷霜早就跟她通过气了,她收回手道:“年姐姐,我也很喜欢呢。”
这就是不换了。
锦悦看了看钮钴禄氏冷霜,冷霜却看着箐茴道:“箐茴妹妹,既然年姐姐喜欢这个样子的,不如你再送一条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