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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面的慧妃娘娘,听说了年氏为难色楞,这心里面急的很啊。
她只能去求皇上开恩,让皇上下旨,别让年氏为难色楞。
然而皇上听后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个当奶奶的还没人家额娘明事理。
“这?皇上,她那般胡来,若万一惹了色楞,将来怀禅嫁过去,她拿怀禅出气怎么办?”
“皇家的公主,岂能让他胡来。”皇上直接生气了,皇家之尊贵,岂能旁人践踏。他放着手中的折子,站起身来,对着慧妃道:“年氏为何要闹腾?还不是因为色楞起初的忤逆,别人不知,雍亲王府的人岂能不知,既然知晓,她若是放任,才是佛了朕的用意。”
“这事是皇上的意思?”
虽然让色楞去犁地不是皇上的意思,但是他将怀禅过继给老四,却是为了给怀禅寻一靠山。
若是这个靠山连怀禅的委屈都看不见,那么他才是真的失望了。
“皇上,若是年氏惹怒了色楞可怎么办?”
“老四不是没分寸的人。”
“万岁爷,臣妾自小看着怀禅长大,这孩子日后若是过的不好,宛若挖臣妾的心啊。”
皇上明白慧妃的苦楚,老大出事后,她的待遇下跌,就是他,都不曾给他几分好脸色。
想起两人几十年的感情,这心中衍生出了愧疚。
“弘昉这孩子也四岁了吧,回头朕让其接来送到你宫里养着。”
养育弘昉?
大阿哥被囚禁的时候,孩子们也受到牵连了,与他父亲一起被囚禁了。
如今皇上愿意将孩子给她养?这是有机会?
“多谢皇上。”
“你且放心吧,朕让弘皙去看着,不会累着他的。”
“是。”
慧妃出了乾清宫,心里面虽然高兴得了恩典,可是怀禅的事情她却不能不管。
她回去让人出宫传话去四爷别庄内,让年氏不要胡作非为。
但是年氏听人来回禀这个事,突然间笑了。
“慧妃娘娘这是没有说动皇上吧,这是不是说明皇上也赞同我的做法?”
四爷无奈瞟了她一眼。
“这是皇阿玛给你留面子,你最好别折腾的太过了。”
锦悦撇了撇嘴道:“不过是让其犁地,爷也太大惊小怪了吧,犁地怎么了,爷您还干过呢。”
瞧着四爷一脸的憋闷,钮钴禄氏冷霜正给爷沏茶,听见爷和年氏的对话,笑着道:“爷还是别跟年姐姐争执了,您还不知晓年姐姐,她一项通情达理,又怎么会让爷陷入两难的境地。”
年氏看着钮钴禄氏道:“懂我者,唯冷霜妹妹也,哎呀,某人呐,就知晓说我,怎么就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呢。”
呵呵
四爷莫名的看了眼钮钴禄氏,那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嫉妒。钮钴禄氏忙低头奉茶道:“爷,您请用茶。”
待钮钴禄氏和年氏独处的时候,钮钴禄氏则劝说道:“年姐姐,你这般侮辱人家,到可想好了对策?”
“怎么是侮辱?”
“你不知道吗?旗人从不耕种的?让他们耕种,宛若杀头一般。”
“不会吧?”
钮钴禄氏点点头。
“哎呀,惨了,你说他会不会自杀啊?”
钮钴禄氏愕然。
“不会吧?”
“要不咱们去看看?”
怎么去?
翻墙出去吧。
“年额娘,钮钴禄氏额娘,你们要翻墙吗?”
两人瞬间弹跳起来,都有些心虚的看着来人。
这怀禅年岁跟她们差不多,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该喊人就要喊人呢。
锦悦讪讪笑着道:“没什么,没什么。”
这丫头从昨日到现在都没说什么,她也摸不清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也怕这丫头嫌她多管闲事,她这老母亲当的可真是窝囊啊,居然害怕女儿吃里扒外。
“年额娘,听说色楞去城外耕地,我想去看看。”
“外面这么热,你去干什么?还是别去了吧,晒黑了可不好。”别一会看见男人吃苦,于心不忍,回来抱怨她。
“年额娘,色楞这般卖力为年额娘,女儿无论如何都要去慰问一下,免得他心有怨念?”
慰问?
这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见她有自己的主见,她就同意了。
“行,你去吧,我让绮罗跟你一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