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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钮钴禄氏前来请她去给福晋请安,锦悦想起昨夜自己遭的罪,她不能平白糟了罪啊。
她吩咐绮罗道:“你去告诉她,就说我昨夜受了寒,不易出门了。”
绮罗想起昨夜里,四爷那么对自家主子,这心里面就有些窝气。
“主子,您今天一定要去,若是不去了,保不准别人怎么编排您呢。”
编排?
不,她不能去,让人知晓自己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如此才能维持后院的和谐啊。
“去,将昨夜爷将我扔进水里的事情宣扬出去,就说我现在没脸出去见人了。”
绮罗觉得自家主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人家都自顾自的将事情瞒着的,她倒好,还自己去宣传?
“主子,这不好吧?”
“快去。”
绮罗无奈,出去跟钮钴禄氏说了。
钮钴禄氏稍微知晓了一点,可是她不相信啊。
这会儿听见绮罗这般讲,那么昨夜的事情是真的了。
钮钴禄氏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侧福晋还是先去给嫡福晋请安吧,麻烦嫡福晋给我们家主子告个假,我们家主子实在是起不来。”
钮钴禄氏明白。
前院嫡福晋听说年氏病了,这下子可急了。
“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是爷,昨夜不知怎么滴,爷突然间将年姐姐扔进水桶里,这么冷的天,年姐姐身子本就弱,如此就病了。”
扔进水里?
嫡福晋突然间不淡定了,爷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呢?
“怎么会这样子?”
“我也奇怪,后半夜还熬了药,听丫鬟们说爷一大早就走了。这事不似作假的。”
“走,跟我去看看年氏吧。”
本来是想要让爷舒心的,怎么就弄巧成拙了呢。
嫡福晋和众人一块去了东跨院探望锦悦,锦悦长相甜美,不用装柔弱,只要她稍微不开心,皱个眉头,旁人便看不出她是伪装的。
“年妹妹,你可还好?”
锦悦看着嫡福晋,她心中笃定昨夜那粥有问题,是福晋对她下药,这会儿看见福晋有些幽怨。
福晋心虚,但是毕竟年长,伪装的很好,不动声色的道:“年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又在宫里着了别人的道。”
锦悦不想打破现在的平和。
“我在宫里什么都没吃,居然还能着了别人的道,福晋你说我跟宫里是不是八字不合啊,这以后还是不要进宫好了。”
福晋尴尬道:“下次小心些吧,年妹妹如今炙手可热,不进宫,是不可能的。”
钮钴禄氏道:“咱们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年妹妹,害的年妹妹糟了这份罪。”
她想不通,爷不该这么对年氏的,难道是年妹妹惹了爷厌烦了?
从爷过寿辰那日她就看出来了,爷对年氏,不似往常那般在意了。
锦悦加了把盐道:
“爷应该是讨厌我了吧,昨夜那般凶悍,实在是太吓人了。”
福晋忙解释道:“这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等爷回来,咱们问问爷。”
锦悦点头。
四爷今日忙一天,晚上回来就去了福晋那边,福晋将年氏的事情与他讲了。
爷听了,问:“她自己说的?”
“是啊,年妹妹伤心的不行,一整日都在抹泪。爷要不要去看看。”
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了,四爷跟本就不相信。
“不了,爷最近有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