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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嫂子?”
八福晋拉了拉还要说的九福晋,告诉她差不多就行。
“年嫂子不爱听这些,还是别说了。”
锦悦看了八福晋一眼,只瞧见八福晋眼中微微扬起的眉梢。
锦悦明知晓这件事是陷阱,可是却没办法坐视不理。
倘若她不理会,那么外面一定会传言说她心狠手辣,虽然这个谣言她并不介意。
待这场宴会结束,四爷领着她回了府,锦悦给福晋请了安就回去了。
嫡福晋瞧着她神情恹恹的,隐隐有些担忧。
“年妹妹的状态有些不好,爷,怎么了?”
四爷还以为她是因为失了银子。
“今日在外面跑了一日,应该是累了。不用管她。”
“瞧着不像,爷还是去看看她吧。”
四爷没动,似乎考虑这样子做的可能性。
但是他没有。
爷最后还是去了书房。
隔日一早,锦悦去寻找了邬思道。
她想听一听邬思道对那位桃木里的事情,是如何看待的。
前院,邬思道正在给孩子们上课,锦悦也不急,就坐在院子里。
邬思道听侍奉的提醒说年主子来了,邬思道往外看了看,随后就吩咐孩子们自行读书。
他出去了。
“见过年主子。”
“邬先生,请坐。”
锦悦让绮罗给邬思道看茶,邬思道问:“年主子今日来可是有事?”
“前几日我去怀春学校,见了桃先生,不是答应了他,要为他出口气嘛?只是不知我该如何相帮呢?”
邬思道突然间起身,随后跪在年氏跟前道:“邬某在此谢过年主子大恩了。”
“你先起来吧,事情还未搞清楚,我并不知晓自己能不能帮忙。”
邬思道并不担心她帮不上忙的。
邬思道站起身来,就开始讲述道:“木里兄弟遭遇迫害,就一纸状纸状告到衙门里,可是衙门黑暗,且收取了刘家的银钱,直接污蔑木里兄弟抢了刘老八的夫人,这种颠倒黑白,不经事实的污蔑,让人心寒啊。”
“他的夫人呢?”
“她被人抢了,哪里还有脸活着,上吊自尽了。”
也许在邬思道这里,一个被人抢的女人,这般结局是理所当然的,可是锦悦却无法接受。
她死了啊。
而桃木里被人割断了舌头再也不能言语,更是不能为自己伸冤了。
这样子的人生,她该如何评论?
“你觉得我该做什么?”
“年主子,此事若是有人牵头,重新审理,自然是好的。”
锦悦问了一句邬思道:“我听说,他有个孩子,孩子呢?”
邬思道轻声哀叹一声:“当时木里的媳妇已经身怀有孕,却遭遇了不幸,她为了孩子,忍气吞声,最后生下孩子就死了。刘家便反告了木里行凶,逼死了......木里兄被抓进大牢,孩子也没活成。”
“他们不准人探望,更不准人管,活活将人饿死在家中。”
再一次听见这件事,她心中的悲凉更甚。
“刘老八的势力很强大吧。”
竟然无一人上前帮忙。
邬思道以为年氏担忧那人的势力,他道:“皇权在上,谁又敢冒死护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锦悦沉默了。
这样子十恶不赦的人,以及愚昧无能的官员,都是该死的。
锦悦告别邬思道,又过了一段时间,周扬过来见她,说是问题已经解决。
还给她送来了一些样品。
锦悦瞧着,像是那么一回事,但还是有些瑕疵。
她交代他一两句,让他回去继续改造。
周扬领命。
走之前,锦悦问了周扬一句:“你能帮我一个忙嘛?”
......
没过多久,桃木里前来请假,说是他身上的官司要被平反了。
又过了不久,桃木里传来好消息,他被沉冤昭雪,刘老八以命抵命,秋后问斩。
然后这件事却是一个导火线,之后没多久,就传出牢房内等待问斩的人并非是刘老八,而是刘老八寻来的替身。
造成如此下场的,是吏部的不作为,还是朝堂某个人的不作为呢?
四爷知晓此事之后,与十三爷在家商议,此事是谁在背后操作,他们一目了然。
然而听说此事还牵扯到年氏,四爷杀人的心都有。
“他们这是要将年氏拉下水,十三弟,你看看,这像什么话?”
十三爷确实觉得此事有些过分了。
“四哥,此事是太子爷的问题,太子爷收取贿赂,交代给吏部的人让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被戳穿,也是冲着太子爷去的。”听说是好大一笔银子。
她们利用年嫂子心善,有点过分了。
而这会儿,锦悦过来书房寻找爷,听见里面两人的义愤填膺,她则吩咐苏培盛过去传话。
苏培盛道:“年主子,要不您改日再来,爷跟十三爷在议事。”
锦悦看了苏培盛一眼就道:“麻烦你将这折子送去给四爷他们吧。”
“是。”
四爷接到折子的时候,随意的扫了一眼,道:“年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