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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若是敢踏入一步,她后面那位必然会杀了自己的。
“夫人还是快些回去吧。”
锦悦也觉得自己不该待太久的,她转身回去了。
她回去,发现四爷并不在屋内,奇怪之余,没多想,她自己在躺在床上等着。
只是他一直没有来。
隔日一早,怀蝉赶过来了,两人同坐一辆马车回热河。
而四爷和色楞则相随一路骑马。
在快要到热河的时候,四爷行至马车外,将怀蝉叫了下去,而他自己则钻入马车内。
“爷,快要热河了,您不回去吗?”
“往一边坐会,爷休息一刻钟。”
锦悦轻哦了一声,想要下去,却被四爷拦住了。
“陪爷睡会。”
“爷,这不好吧?”
小辈都在外面呢。
“想什么呢?”
随后四爷将她抱在怀中,似乎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就满足了。
锦悦也没敢动,就那么被抱了一个时辰,而锦悦自己却睡着了,四爷生物钟很准,说睡一个时辰,就必须起来。
他没有打扰年氏,而是自己下车,准备与他们分开。
怀蝉问:“四阿玛,不跟年额娘告别吗?”
四爷看了一眼怀蝉,觉得有些话该叮嘱两句的,她道:“怀蝉,阿玛这里要告诫你一句,不论你在巴林弄的再好,你都要知晓,这一切都是你皇爷爷给的,而非你年额娘?”
怀蝉懵懂。
“你阿玛被关在高墙,其实不是你皇爷爷狠心,而这恰恰是你皇爷爷的仁慈。”
怀蝉这下子更加迷惑了。
四爷瞧着她,叹息一声。
他言尽于此,听不听得懂,是她自己的事情。
皇家无情,倘若以大阿哥的战功以及威望,获得自由,就只能拼搏,可是拼搏的下场只有死。
前两世他不知皇阿玛的心意,他只觉得老爷子狠心,大哥跟这他南征北战,没有苦劳也有功劳,他本以为是皇家无情,可却不曾想到,大哥被囚禁是身为父亲,为他唯一能做的。
那狠心的背后,却是保住他的命。
只是当时他不明白啊。
世上做皇上难,做皇父更难啊。
人总是死过一次,方才明白那些苦心。
还好这一世,一切都来得及啊。
四爷骑马走了,留下怀蝉在原地不明所以。
她看着色楞,色楞道:“这应该是让你想法子哄老爷子开心,如此才能免除你们两个私自出去的罪过。”
怀蝉耸耸肩,她其实并不介意这些的,她们虽然做错了事情,但是皇爷爷一定会加以掩饰的。
所以啊,就是有罪也不会大罚的。
她上了马车,瞧见锦悦还睡着,美妙的容颜,看着真的让人忍不住的赏心悦目。
四阿玛应该是很喜欢她的吧。
私自出去,都不曾罚她呢。
热河
万岁爷领着各路王爷打猎游玩,顺便去看了看修好的水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