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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几个人就聚在一起打牌了。
耿氏,钮钴禄氏,李氏也来了,锦悦回来,众人心中都好奇着呢。
打着牌问了锦悦些外面的世界,锦悦挑挑拣拣的说了。
随后众人说怀绾被封为郡主的事情。
钮钴禄氏夸耀道:“这孩子不管是谁的,只要养在姐姐身边,都能被封为郡主,之前是怀庆,现在是怀绾。”
李氏酸酸道:“别到时候没几日,又被剥夺了封号。”
锦悦回道:“怀绾的母亲伊尔根觉罗氏若不是个蠢的,这孩子的封号不会被剥夺。”那女人看着不蠢。
这话意有所指,谁都知晓,怀庆当时被皇上厌烦,是因为李氏自作主张,挑唆了怀庆,干了坏事呢。
提及这个,李氏直接将牌给推了。
“不玩了。”
钮钴禄氏忙安抚李氏:“别介啊,李姐姐,开个玩笑而已啊,没别的意思。”
哼
李氏对着年氏:“你不过是仗着你霸占着爷几年,有爷给你撑腰而已,你别忘记了,怀庆才是爷的亲生女儿。怀绾不过是养在你身边而已,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生不出来孩子,老了一样没有依靠。”
锦悦蹙眉,看着李氏道:“李氏,几年不曾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啊。”
“你才讨厌。是你将怀庆拐走的,你唆使她离家出走,你害她被皇上厌恶,都是你.......”
“是我啊,证据呢?没凭没据的,就是信口雌黄,一会爷回来了小心我告状,李姐姐,你想被关几个月?”
李氏怂了,她不吭气了。
锦悦则道:“不想玩你就回去吧,我们玩牌,不缺你一个人。”
李氏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锦悦让绮罗顶上。
耿氏坐下来,小心翼翼道:“怀庆前段时间有消息了,在陕西,还大闹了一场,陕西那边的官员被换掉,惹了皇上,李氏还被皇额娘唤到宫里面骂了,李姐姐几次都说没这个女儿,让孩子日后死在外面呢。”
钮钴禄氏轻咳一声。
“她说有什么用,怀庆是爷的女儿。爷唯一的亲生女儿,哪能说不要就不要啊,而且我倒是觉得,这个事怀庆没错,是那陕西的官员不作为,惹怒了怀庆,怀庆那脾气,其实有一半像咱们爷,见不得人作践百姓们。”
“可是孩子毕竟是女孩子,这出门在外的,总是不放心,这爷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派人去将她接回来?”
锦悦却不赞成这个时候回来。
“她若是不做点事情,回来干嘛?受罚吗?”受人指指点点啊。
等他爹当上皇上再回来也不迟,反正就这几年了。
耿氏和钮钴禄氏这心里面都是向着年氏的。
再说了,怀庆又不是她们的孩子,她们不会插手的,顶多是嘴上说两句。
“年姐姐觉得怀庆会做些什么?”
锦悦则道:“做什么事,我还不知晓,平常弘历弘昼犯了错,怎么讨好爷的?”
“主动认错?抄写默写三字经?挨打?”
锦悦摇了摇头。
“最近我也听说怀庆在外面做的事情,帮助弱小,为百姓发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很有英雄气概,这样子的女娃娃,咱们可能看着有点不自在,可是万岁爷却不那么想,若非有怀庆,陕西那边能太平?百姓们能对皇上感恩戴德,所以我觉得皇上对怀庆那是默许的,否则,以皇家的力量,能抓不到怀庆?皇上若是看不惯她,早就让地方官将人送入京城了,可是皇上没那么做,那么就说明,怀庆做的事,皇上赞同。”
耿氏和钮钴禄氏这么一听,还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可是皇额娘为何要骂李氏呢?”
“孩子离家出走,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然会有人酸一口了,再说了,被怀庆搞的陕西官员是谁家举荐上去的?”
“三爷,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知晓了,之前福晋进宫,碰见三福晋,还被三福晋讥讽了,哎,难怪呢,原来是怀庆坏了别人的好事。”
“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只能收拾烂摊子了,日后遇见三爷家的嫂嫂们,咱们能躲就躲,不能躲的就客气点。”
“是。”
“弘历最近在宫里还好吧?上次进宫的时候,多亏了弘历,这孩子长大了,我还不曾见到。”
钮钴禄氏见他关怀孩子,则道:“我也好久没见过孩子了,过几日让四爷给他捎个信,让他回来一天。”
随后锦悦又问了问弘昼,孩子聪慧,有关学业,也不让耿氏操心的。
“孩子还在福晋那边吗?”
耿氏摇头,道:“孩子在我身边。”
钮钴禄氏则道:“这件事,还要说耿姐姐心善,感动了福晋。”
还有插曲啊。
钮钴禄氏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