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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双她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梦魇,昨夜是有人将她扔进井里的。
是谁?
年氏?
一定是她。
可是自己没有证据。
那两个丫头,一定是被人收买了。
怎么办?要咽下这口气吗?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若是这一次自己咽下这口气,那么今日她们将自己扔入井中,明日就能让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去。
她要去太子妃那边闹腾。
钮钴禄氏和耿氏一早就听丫鬟们说元双昨夜跳进井里,被人救下了。
“你这话当真吗?”
“当真,昨日半夜里,闹腾的很大,今日早上,还请了御医呢,受惊过度又发了烧。”
绿芽想起这件事,就觉得阴毒。
“外面传说她是自己跳进去的,但是她自己说,她是被人扔进井里的,深夜梦醒,人直接在水井里惊醒的。而且她身边的丫鬟直接指出那元双姑姑有梦魇,自己跳进井里的。”
钮钴禄氏哑然之下,不得不赞叹这人做事之狠毒。
梦魇?哈哈,她都想不到这么个缘由啊。
“知晓是谁干的吗?”
绿芽摇了摇头。
“这事情做的很隐秘。”
钮钴禄氏则道:“在隐秘的事情,也有破绽。”
“主子可要去查?”
钮钴禄氏想了想,摇了摇头。
“算了,跟咱们无关的事,不必费这个心思的,咱们就先看着吧。那元双姑姑又岂能忍下这口气?太子妃要为难了。”
钮钴禄氏想了想还是准备去看看热闹,谁让这东宫好久都没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了。
路上遇见了耿氏,耿氏看见钮钴禄氏小心翼翼问:“你听说了吗?”
“元双姑姑的事情?”
耿氏点头。
“我正是因为这个事情,过来看看。”
“听说是昨晚半夜里发生的。”耿氏拉了拉她,快走几步,避开身后的丫鬟,“昨夜我院子里的丫鬟瞧见了弘时阿哥,就是深更半夜的时候出去的。”
钮钴禄氏愕然。
“他做的?”
“我不知晓是不是,只瞧见他半夜的出去了。”
钮钴禄氏问:“你想干什么?”
耿氏低眉,她现在倒是想做些什么,可是?
“我没想干什么,冷霜,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弘时阿哥做的,且被爷知晓,指不定要责罚的。”
这事情可以不外传,但是她会想法子让爷知晓此事的。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小声道:“冷霜姐姐,如今弘历阿哥得万岁爷喜欢,这日后辉煌,咱们府上除了太子妃就是您了,我是一直站在你身侧的,但是弘时阿哥,如今是府上年长的阿哥,他是个威胁?”
钮钴禄氏突然间抓住耿氏的手,略有些激动,她四下望了望,见没有外人,她才平息内心的激动。
“快快消除你这种思想,你不要命了吗?咱们爷最忌讳咱们胡思乱想,当初你......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晓,你对怀春做的事情,我早就猜到了,从那以后,你过的什么生活,你都忘记了吗?”
耿氏微微愣了。
“我知晓你想让李氏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她之前训斥你,抢你的弘昼,害的你不能亲自养育孩子,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看她现在自己作的样子,根本不用咱们收拾。”
被钮钴禄氏提及往事,耿氏忍不住眼眶红了。
没有孩子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她现在就怕弘时有机会,那么她日子苦没关系,到时候若是牵扯到孩子,就更不好了。
钮钴禄氏看着她这般神伤,微微摇了摇头。
“咱们就等着,该谁的,爷心里面自然是有定数的,您看咱们爷,之前谁都不看好的,可如今怎么着,这不是成了吗?”
这会儿,不远处走来两个人,钮钴禄氏提醒她有人来了,耿氏忙扭身擦了擦眼泪,慢慢的转过来。
她看见来人,竟然是年氏身边的绮罗。
“奴婢见过两位侧妃。”
“绮罗,你这事去哪里?”
“我们主子吩咐,让给弘时阿哥送些礼物。”
耿氏和钮钴禄氏相互看了一眼,则问:“送礼物作甚?”
“是这样子的,昨夜我们家格格发热,是弘时阿哥及时送来了药,那是洋人们研究的退热药,一吃就退热,今早我们家格格退了热,我家主子就命我去谢谢弘时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