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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已经很晚了。
怀庆看着已经裹着被子歇息的那拉星德,在看了看硬邦邦的地上,她果断的上了床。
不过在两人中间放了一层层被子挡着,好在这床足够大,如此怀庆才安心睡在了另一边。
夜深人静,旁边传来深沉的呼吸声,那拉星德才渐渐的增开眼。
即便是有好些日子的沉淀,他依然是抑制不住的激动,怀庆,你终于成为我的妻子了。
现在,你不接受我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
成婚前已经招呼过兄弟们,不要灌自己酒,兄弟们倒是够仗义,但是各家的长辈却没敢糊弄,还是喝了不少酒,轻轻抚摸了额头,侧头却瞧不见新娘子,他一伸手就将挡在眼前的棉被扔下了床,悄悄的挪到她身边,见其没有反应,随后得寸进尺的将其露搂入怀中。
夜半时分,怀庆醒来,感受到旁边有人,想都没想一脚就将人踹下去了。
门外守夜的丫鬟听见动静,隔着门问道:“郡主,郡马,你们没事吧。”
“没事。”
“不准进来。”
两人异口同声,随后相互看了一眼。
待丫鬟们安静了之后,怀庆才道:“你睡地上,再敢爬上来,小心我让你进宫去当太监。”
“这可不行,若是被丫鬟们瞧见了传出去,总归是不好的。”
怀庆轻哼:“她们不敢乱传。”
“你确定她们连说梦话都不会吗?”
怀庆眯了眯眼问:“你这是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郡主,不是我跟您过不去,而是您一直在为难我,你今日穿着大红喜袍嫁给我,如今却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这一切的一切,怎么会是我为难您?”
怀庆撇了撇嘴。
“这桩婚事,非我愿,因着是皇爷爷赐婚,不能违背,咱们也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喜欢你,你早就知晓的,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那拉星德将地上的被子卷起来,然后抱起来,准备放在床上。听她这话,则顿住道:
“你打算怎么个井水不犯河水?赶我出去,让明日咱们两个不合的消息传入京城?传入东宫?传入皇宫?”
这个不行。
传出去,自己不就又成为风云人物了?被人嘲讽也就罢了,若是被家里人知晓了,指不定又要被训斥了。
尤其是太子妃和皇贵妃。
她们只会维护那拉星德吧?
所以若是传出去,对自己是大大的不利。
“日后人前咱们相敬如宾,人后,互不相干。”
“然后?”
“这几日你先睡地上,等过一段时间,咱们就寻个理由,你睡书房去。”
那拉星德不愿意,他抱着被子往床上走。
“第一,我同意你说咱们人前相敬如宾,人后互不相干的话。第二,若是想要我配合,那么我睡床你睡地,第三,如此境况,你我要持续三年,三年后,你我各国各的。”
“凭什么?”不对,她竟然同意了。
“就凭我愿意配合你。”
怀庆见他一副你若是不同意,我便不配合的模样,最终道:“你忍心让我睡地上?”
“郡主,您都忍心让我守活寡了,还怎么让我怜香惜玉?”
“你......那拉星德,我真是看错你了。”
这人简直软硬不吃,那拉星德将被子往地上一扔,随后就走向床边。
“请吧,郡主。”
“......”
行,你行,那拉星德,你有种。
三日后回门,东宫可都等着呢。
因为天气逐渐良好,万岁爷也从畅春园挪回了宫里面,皇家喜事,所有人倒都盼着呢。
小两口先去给皇上皇贵妃请安,皇上勉励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了。
这是东宫的第一个孩子成婚出嫁,自然是期盼的。
众人等着,很快就有小太监过来传信,说人已经到了。
那拉星德和怀庆进来,跪拜太子妃太子妃,见过各位侧妃还有李氏。
因为怀庆成婚,李氏则又被封为侧妃了,这是皇贵妃提议的,不能让人家看笑话,这是皇贵妃的原话。
众人坐在一起,该送见面礼的送见面礼,锦悦没有表现的过分热情,只是送了小夫妻两个礼物,随后就坐在一边不吭气。
倒是李氏,说了些勉励的话,不过也是知晓分寸的。
李氏最近真的成长许多,没有了之前的优越感,她现在做什么事都有些唯唯诺诺的,知晓看人脸色了。
随后太子爷忙,让那拉星德跟着他走了,太子妃说怀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房李氏就将怀庆拉走了。
她是因为怀庆才出来的,李氏现在对怀庆宝贝的很,所以等两人回了李氏的院子,李氏就开始苦口婆心的道:“你跟郡马爷现在怎么样了?”
怀庆还没有回话,李氏则道:“以前额娘对不住你,额娘知晓,额娘这次能够成为侧妃,都是因为你跟弘时,你们都是额娘的好孩子,你跟郡马爷一定要好好的,只有你们好好的,额娘这心里才安心啊。”
“你成婚了,之后就是弘时了,你可一定要给他做好榜样......”
怀庆应付了两句,不过李氏醉翁之际不在酒,她是希望她能为弘时寻几个女人,要家室好的,对弘时有助力的。
怀庆依然是应付两句,弘时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插手。
成婚大事,阿玛和太子妃会做好准备的。
不过她看了一眼李氏,并没有出言提醒,只是随意敷衍一句。
晚上太子爷回来,去找年氏了。
锦悦看了太子爷一眼,就问:“今日那拉星德给你说怀庆了吗?”
“你指什么?”
“他们两个没有圆房啊。”
锦悦今日问了她一句,问她昨夜过的可还好?小丫头脸上一点娇羞都无,说了句:还好。
哼哼,所以她猜测这人新婚夜肯定是闹腾了。
这丫头不声不响的,可以啊。
“这个怀庆,我还以为她妥协了呢,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等着我们呢。”
“这都成婚了?怎么着?就这么守活寡吗?”
四爷轻嗯了一声,并没多大反响。
“果然是向着自家姑娘,女婿受这种屈辱,你竟然一点都不偏偏心,都说女儿成了婚,这丈母娘跟岳丈大人都会偏心女婿的。”
四爷认真的看了年氏一眼,道:“你让爷受的屈辱还少吗?”
锦悦望着他,不小心望进了他的眼睛里,那眼神中竟然含着委屈。
锦悦微微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