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未曾想到皇上竟然疑心于臣,当初算计君莫尘还是臣出的主意。”永安侯脸色渐渐转冷,语气带着几分气愤:“若真如皇上猜忌一般,如此行事难道不是自相矛盾?”
皇上轻叹一声:“朕不过是说笑罢了,你竟然是当了真去,朕自然是不会不信于你,只是……此事现在传的沸沸扬扬,只朕信你自然无用,爱卿得是自证清白才行。”
永安侯眉头紧蹙,沉默半响道:“自证清白也不是不可,只是……只是这鲁应在等臣回去,皇上可否先命人去命令鲁应离开?臣的夫人身子不好,若是受了惊吓恐是……”
这般要求也是有着他自己的考虑的,鲁应要他带人回去,若是没有等到他归而是等到了皇上的命令,那鲁应自然是可以猜测出皇上的意思了,矛头便是会对准皇上,事情就也好办多了。
“岳父与岳母真是伉俪情深!”誉王适时开口。
他这是明里暗里的说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感情甚好,不可能养一外室更不可能有一个与楚若初年龄相仿的女儿。
皇上已经想到了强行命令鲁应的后果,是以眸中一片晦暗:“鲁应若是敢肆意妄为朕定然罚他,爱卿难得入宫,先与朕把酒言欢吧。”
永安侯突然有种不详之感,可他确实没有办法忤逆圣意。
誉王心中的担忧更甚,想找个借口离开,可是皇上却并不给他机会。
酒菜刚齐,永安侯悄悄掏出了一个药丸放入口中,然后笑容便是真切了不少,几次举杯敬酒。
而这时一个小太监借着斟酒的机会小声道:“家主,酒中是疯药,服之暴躁伤人。”(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