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个秦放不是个省油的灯,被他糟蹋的女人没有一百也得八十。以您的外貌还是小心为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张玉生有些不放心,翻来覆去的叮嘱。
“是啊,小姐。”廖景林趁着周围没人,也低声对安亦晴说,“前段时间秦放曝出了一条丑闻,在酒吧里下药糟蹋了两个去勤工俭学的女大学生,办完事后女孩儿的家长闹过来了,其中一家收了钱就走了,另一家非要讨回个公道,被秦家找人弄死了。”
安亦晴微微眯了眼,水眸里闪着寒光,她笑得灿烂的说道:“你们放心,他若敢动手,我自然让他有来无回。”
张玉生和廖景林被安亦晴身上的寒气懂得直哆嗦,两个人不由打了个冷战,身上竟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姐,”张玉生摸了摸胳膊上竖起的汗毛,继续说道,“秦家这一代人算是完了,那个秦放秦佳兄妹两个被肖淑兰惯得无法无天。倒是那个秦寒,虽然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声,却品行不错。”
安亦晴想起刚才那个一脸憨厚老实的男人,不由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会咬人的狗不叫,秦家最难搞的,绝对不是秦丁山。”
张玉生和廖景林一愣,不由得面面相觑。会咬人的狗不叫?难道说……
一思及此,张玉生和廖景林的心底隐隐升起一股寒意,人心可怕,难以想象!
……
解石区,清一水的摆放着一拍解石机好,还有各种各样的解石工具。大家可以随意挑选任意一位师傅来解石,当然是有手工费的。
眼见着解石区的人多了起来,安亦晴几人又恢复了之前的关系。
“张经理,麻烦你了。”廖景林装模作样的说道。
“兄弟别客气,举手之劳。”张玉生脱掉身上的西装,将里面的衬衫袖子卷了卷,露出精壮的手臂。
廖景林的两个助理从小推车上搬起一块最大的毛料,吃力的放在了解石台上。张玉生按照之前安亦晴吩咐的,在毛料上简单的画了几条线,然后拿着解石机开始解石。
安亦晴不傻,单凭廖景林一个人的能力,即使选到了好毛料,也未必能顺利的解出来。演这一出戏,自然是给别人看的。现在的时机并不成熟,华夏玉石还不能暴露,她现在的实力并不能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在明处,容易引来有心人的猜疑和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