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晴任由顾夜霖将自己搂在怀中,性感的薄唇覆上自己的唇,来了一个长长的舌吻。
等顾夜霖结束这个吻得时候,安亦晴已经被亲的迷迷糊糊,小脸通红。
“你今天怎么来了呀?”她迷迷糊糊的问。
“今天的是元旦,我要和自己的老婆一起过。”
顾夜霖看着安亦晴那迷迷糊糊的样子,坨红的小脸儿,迷蒙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小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紧,浑身燥热了起来。
努力的压下身体里的欲望,顾夜霖又亲昵的在安亦晴的小嘴上亲了又亲,直到那圆润的唇珠被亲的红红肿肿的,他才依依不舍的从她的唇上离开。
安亦晴被顾夜霖吻得晕头转向,等清醒过来之后,她看看镜子中红肿的嘴唇,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
“这样子我怎么出门〉?”安亦晴撅着小嘴,气呼呼的看着他。
看着那红润粉嫩的唇,顾夜霖只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升了起来。心中暗暗咒骂一声,他对医学交流大赛开在他们刚领完证这个时间点怨念颇深。
笑着哄好了安亦晴,小两口跟叶成弘打了个招呼,小两口手牵着手,你侬我侬的翻墙离开了酒店。
为了和安亦晴好好过一个元旦,顾夜霖推掉了所有的公事,一晚上,两个人过着和普通小两口一样的夫妻生活。逛街,吃饭,一起去夜市看红红火火的大灯笼,顾夜霖为了应景,特意早早包好了一个大大的红包,作为元旦礼物送给了安亦晴。
安亦晴一脸欣喜的接过大红包,她不缺钱,但是却爱极了顾夜霖的这种细腻的心思。每一个女人应该都希望在元旦或者春节的时候收到礼物的吧?特别是红包,喜气洋洋的,即便只装着一百块钱,也是一份火热的心意。
“这里是什么?”安亦晴好奇的拿着红包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舍不得打开。
顾夜霖黑眸中满是笑意的看着小孩子模样的安亦晴,低声说道:“打开看看吧。”
安亦晴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打开红包,当她拿出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得楞了一下。
“银行卡?”
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卡上面没有任何钢印和字迹,完完全全就是一张普通的黑色卡片。
“这是什么东西?”她将银行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也没发现其中的名堂。
“兔兔,这是你的银行。”顾夜霖开口回答。
安亦晴柳眉一挑,心头一跳,惊讶的看着顾夜霖。
不会是她猜的那个样子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属于我们的银行。”顾夜霖再一次肯定的回答。
安亦晴小嘴微张,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夜霖。她的确很有钱,但是开银行这种事情却不是有钱就可以办到的。其中需要打通的关系复杂的难以想象,需要的人脉和势力也是让人望尘莫及的。
安亦晴自问她的人脉很广,但是如果想开银行,至少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才敢行动。
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情,顾夜霖竟然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阿霖,你准备了多久?”
“在你坠崖回来之后,我就开始准备了。”顾夜霖的表情有些沉重,“当时我是想,你的眼睛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好,也不一定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如果我哪天疏忽了,你自己走丢了,身上如果没带钱,至少可以去我们的银行刷脸取钱。不过幸好,你的记忆和视力都恢复了,这银行自然要交给你来管。”
安亦晴的嗓子好像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顾夜霖,眼圈一点点变红了。
这世界上许多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许多心意也都可以用钱来表达。但是,开银行所需要的不仅仅是钱,短短三个月就搞定了一切,这已经不仅仅是能力的问题。
这是顾夜霖对安亦晴的爱,用生命来表达的爱。
看见安亦晴的大眼睛里吧嗒吧嗒的往外掉眼泪,顾夜霖心慌了,着急了。
“怎么哭了?怎么了?”他连忙用自己的袖子轻轻的将安亦晴的眼泪擦掉,心里抽抽的疼。
安亦晴没有说话,她一边哭一边看着顾夜霖把自己身上六位数的风衣当成抹布,给自己擦眼泪,心里更感动了,哭的也更凶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的这么惨,心里的那种幸福和酸涩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哭,好兔兔,不哭了。”顾夜霖紧紧的抱着她,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安亦晴哭了一会儿,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她从顾夜霖的怀中抬起头,小鼻头通红的看着他,湿濡濡的大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让顾夜霖心都化了。
“阿霖,这么多钱,我该怎么花啊?”在顾夜霖的担忧中,安亦晴小嘴一瘪,忽然笑了出来。
顾夜霖无语的看着怀中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小女人,心中一松,无奈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呀,吓死我了。”他又将她搂紧了一些,“随你想怎么花,如果实在没地方用,就用来买毛料。你不是最喜欢翡翠了么?”
安亦晴的眼皮跳了跳,用一整个银行的钱来买毛料,这是要把整个缅甸公盘都买下来的节奏吗?
小两口一晚上又是哭又是笑,浓浓的全是甜蜜和幸福,结婚后的第一个元旦,顾夜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个完美老公是怎样炼成的。
一夜好眠。
一月二号,新一年的第二天,老百姓们仍然沉浸在小长假的轻松之中,而安亦晴则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准备今天的比赛。
医学交流大赛第二轮,实践,临床。
说白了,就是比一比治病救人的功夫。不同于死规矩的理论竟达,临床这种东西,是没有任何标准答案的。
如果非要说有,那么就是把病人治好,就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