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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宝原来想跑。
后来想到她的衣着和周棠雨的速度,放弃了这个念头,改为无声地和周棠雨对峙。
看着那气鼓鼓的小脸蛋,周棠雨哧笑一声:“气性那么大,不愧是我女儿。”
这句话成功让连宝破功,不顾狼狈从汤池里起身,大掌却抵住连宝后腰,整片的熨帖让连宝意识到她和男人体力上的差距。
大院里住过的孩子都有一两项特长,什么钢琴游泳速滑击剑散打……周棠雨练过散打。
“我爸早就死了,哟!您从地底下蹦出来了?”就算体力上不行,连宝嘴上也绝不示弱。
周棠雨眸子惊讶地闪了下,连宝不这样的,连家教的好,连宝生气都很少露出来。放出去几天有长进了?
连宝以为周棠雨会反唇相讥,至少有点反应,没想到背后一阵沉默,也不是没有动静,那双手不安分地几乎要把包裹,男人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压根不介意她说了什么。
连宝的皮肤都大面积红了,这个人能不能别那么不要脸?
“宝宝,生日快乐,花还喜欢吗?”
“想你了。”
两句话把连宝的伪装击得摇摇欲坠。
花,当然是喜欢的。
生日也是希望有人陪的。
爸妈走后,再也没有人对她说生日快乐。
“哭什么?”
周棠雨不得不压住欲|火,连宝无辜含泪的样子只会让他更想弄哭她。
忍了又忍,周棠雨还是塞到连宝手里:“宝贝儿,你可怜可怜我。”
连宝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
但刚才她已经哭过,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周棠雨。周棠雨这个讨厌鬼,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
后半夜竟然下雪了。
可能因为前天下过小雪,地都冻硬了,这次的雪落在地上就堆积起来,很快白茫茫的一片,瓦片、墙头、树上很快堆积了一层毛茸茸的雪花。
连宝慵懒地趴在石枕上,周棠雨示范后她才知道这汤池另有玄机,按下会从底部升起一座躺椅,在这上面自然方便无比。
连宝都没怎么动,出力流汗的是周棠雨,累的竟然是她。事后男人还精神抖擞,自告奋勇帮她清洗,实际是便宜还没占够。
察觉到那手不是地方,连宝晃了下身子,殊不知水波晃动中,男人眼又直了。
“不。”连宝清晰地拒绝,她可没忘周棠雨说的那些话,即使他否认,总归透出他的想法,“你以后不许干涉、非议我和我的工作,就算我挣一块钱那也是我挣的。”
注入了白雾一样的汤池里,女孩仿佛一块晶莹的美玉,泛着比初桃还动人的粉光,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看的颜色了。
周棠雨暗自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把目光投向旁边,抬起脸时已经满脸肃然:“对,你说的对,我保证。”
他现在要是说不,不是傻逼吗?
周棠雨再度欺身而上。
连宝最清楚周棠雨的德行,不是非要吊着他,就是觉得他答应的太快了,不真实。
但男人体力天生强于女人,而连宝这块地本来就由周棠雨亲自开发,简直是不战而败。
“叫爸爸。”
周棠雨终于有出了口气的感觉。好家伙,有出息了,谁让他低声下气过?
连宝气还没消呢,大尾巴狼就露出尾巴了,所以嘴唇咬出两颗齿痕了也不叫。
周棠雨反而不催她了。
水波荡漾,连宝脚趾头蜷缩起来,恨道:“我是你爸爸!”
周棠雨:……
“你不是我爸,你是我祖宗!”
“祖宗,你能疼疼孙儿不?”
连宝:……
胡闹到半夜,连宝说要看雪,看了没几分钟就歪在周棠雨怀里睡着了。
周棠雨抱她到卧室,审视般地看了会儿,拉开抽屉取出连宝母亲留下的那支镯子,轻轻给连宝套上。
“你怎么还在?”连宝睡醒吓了一跳。
周棠雨身上还穿着浴袍,曲腿靠床头坐着,腿上放着平板。
“我为什么不能在?今天不是冬至吗,你生日。”周棠雨回答的理直气壮,却莫名的不悦,她不想看见他吗?
连宝的生日确实是今天,昨天那束花应该是怕放假找不到人,提前送了。
连宝若有所思的时候,周棠雨捏了下她的脸:“今天有个重要客户。”
连宝懂了,意思就是在这儿招待客户:“那你快去忙去。”
别一会儿谁来找他,看见周棠雨没法解释。
连宝自己也起来了,套上昨天的羊毛裙后发现背后毫无动静。
“你怎么还不起来?”
周棠雨:……
周棠雨把平板放到一边,交叉双手:“你这裙子哪买的?起球了。”
起球了?
连宝低头发现一个球,顺手揪掉:“淘|宝买的,188包邮。”
周棠雨:……
他是养不起她了还是怎么了?
“过来。”
连宝不催周棠雨了,催也没用,认命地过去,周棠雨拿出一条项链戴在连宝脖子上。
老林给连宝展示过的那条,来自印度戈尔康达河流域克鲁矿山的粉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