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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见血了!”眼见汩汩红色涌了出来,几个女孩作鸟兽散逃了个飞快。
小黎慢慢站起身子,脸上一道长长的血痕好不狰狞。
她没有擦拭还在滴落的艳红,只是平静地走回墙根,再度蹲了下去。
今天是筝声。小黎静静地闭上了双眼。她听着泉鸣般的乐声,眼前也像是浮现了一汪清泉似的。
不过今天终究与往日不同,很快,那眼清泉上浮现了一个浅淡的黑影。
那黑影攀附在墙上缓缓地覆盖住小黎的影子,倒像是用悲伤的目光盯着她一般。
“佩管院地位在绀管院之下吗?”小黎询问道。
黑影晃了晃,就像是一个人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呢?”小黎指了指自己的脸,她很清楚那是有人故意划上来的。
黑影没做反应,像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也没想通这是为什么。”小黎倒是也不介意。不过一会儿功夫,那道血痕已经愈合成了一道浅浅的红线,不过映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还是有些醒目。
“既然佩管院的地位不在绀管院之下,她们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呢?”她若有所思:“在明面上留疤应该是最愚蠢的方式吧?”
这个问题黑影还是回答不了。不过虽然它不能回答,却可以放映些已然发生的事情。
只见葵女领着众人来到杂草外,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是在这儿听到的。
见了这地方,阿净像是陡然有了底气。她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怎么可能来到这里,指责葵女深夜癔症平白污蔑自己。
葵女在女孩们的嘀咕声中说不出话,回头又见杂草浑然一体全无踩踏痕迹,更是说不出话来。
“不、不是。你们看那!”突然,她看见了墙根前一处小小的凹陷:“我说不定就是在那蹲着的。”
尽管言语荒唐,但葵女的神色不似谎言,女孩们的嘀咕声又大了些。
阿净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哄着葵女把事情说个清楚。
在听完近期的事情后,她眉眼一撇,娇弱可怜地问到:“葵女你别是撞了什么不该撞的东西了吧?”
葵女本就被今日所见弄得有些疑神疑鬼,当下像是得了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对对对,说不定是,谁院里大半夜能乱跑的。”
“若是真有东西可不能轻易放过她。”阿净眼中闪过一丝察觉不易的狠厉,然后又撒娇般挽住了葵女的胳膊:“葵女,好好说说最近的事情好不好,无论如何我们要有个结果呀。”
很显然,小黎现在的情况就是阿净口中的结果。
在葵女忙不迭说出一切后,阿净多方打听又几次蹲守,终于猜出了女孩是隔壁佩管院手下的女孩。
“呵,听说佩管院管人向来不上心,也难怪会有这样没规矩的事情。”无人的桌前里,阿净再不掩盖眼神中的狠辣:“总该有人教教她规矩。”
她变脸般擦拭眼角的泪水,哭哭啼啼地向早归的女孩们三言两语点出小黎的身份,而后惊恐地问到:“这个小黎是不是会什么巫蛊之术,她是不是要害我?”
看着惊惧的女孩,葵女热血上涌,当即把事情揽了下来:“这妖女如此戏弄我,我肯定会为你出气。”
她带着几个同院女孩拦住小黎,三两下便开始动手,终究是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