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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上,人家小夫妻俩是一起出了小区门,文络又在陈汉生的护送下进了西美远校门的。贺云萍根本无从下手,更别说有任何接近文络的机会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贺云萍不傻,她就在小区里,找了个旁人不易察觉的角落等着晚上看看,结果没想到下午就看到了被陈汉生带着往小区里走的王二狗和他爹。
贺云萍哪能受得了这个,她不想再被对方给抓回去,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了,更不想被王二狗每天晚上逮着,做那最原始的生育运动。
她像个炸了毛的家禽,不管不顾地就着地上一堆土,倒了些水在上面和和,往自己脸上糊了一把烂泥,再用来西安后买的那个花头巾,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逃出了小区。
但是,她一直都没有逃远,在小区外的一片树丛里,她躲了起来,同时心里对陈汉生更是恨之入骨。那一刻,她就暗下决心,这一辈子就算自己死,也要让陈汉生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要想让他也尝到自己如今生不如死的个中滋味,那么她只能从他深爱的女人,文络身上动刀子……
“大哥,俺求你帮俺办件事呗?”
盘算了好几日,蓬头垢面的贺云萍蹲守在离西交大不远的一条马路上,逮到了一个喝的有些晕头转向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陈汉生隔壁小区里的一个出租车司机,经过贺云萍自己这些天的观察,这个男人很爱在自己小区留下的棋牌室里打牌。
赢了他会欢天喜地的,输了便会喝酒,然后在大马路上到处乱晃悠。
“大妹子,你这是咋的了?怎么浑身那么脏啊?真让人心疼。”
男人白天里见过在自己小区里徘徊的贺云萍,他虽然看不上她那脏兮兮的模样,但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自己出来方便时,扭动着的纤细腰肢,让他心里痒痒的。
这个时候,借着酒劲,他胆子大了许多,见女人自己主动上前来打招呼,男人竟将刚才掏自己口腔秽物的手伸出来,摸了摸贺云萍的脸蛋。
“大哥,俺路上遇到抢东西的人了,所以身上啥都没有,也没地方可去,这几天只能睡在大马路上。您能帮俺一个忙吗?”
对于男人的触碰,再加上他手上,嘴里,身上传来的阵阵令人作呕的酒气,贺云萍差点跟着吐了出来,但为了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她咬牙隐忍着,声音极尽魅惑地装起了可怜。
“妹子,你说吧,什么忙,只要大哥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男人见女人并不排斥自己的触碰,他更是得寸进尺了起来,那只泛着酒气的手开始朝贺云萍的脖颈处摸去。
“大哥,俺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痒死了,能不能借用你家的卫生间用一用。俺,俺想洗个澡。”
贺云萍本身才不过二十来岁,虽然她的长相都被那泥巴给遮去了,但她的声音却显得尤为年轻,再加上她刻意放柔了的音调,勾的男人,心里是更加痒不可耐。
“好啊,好啊,妹子随我回家吧。我家就我一人,十来年前我那婆娘嫌我穷,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所以,你大可放心,不会有人怎么你的。而且,我家很安全的,你就好好洗洗,身子也舒服些。”
男人趁着酒劲,竟一把搂住了贺云萍,将她往自己家里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