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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血玉初一入手时,乍感是温热的,但渐渐地,它会透出一股子冷气来,然后,不多时,整块玉都变成了寒彻入股的冰冷。
安宏司不禁打了个冷颤,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个手帕,收起了那块并没有适当的盒子盛放的血玉。
但这却并不影响手帕挡住血玉的寒,也因为如此,安宏司满意地掂了掂手上裹着玉的手帕,对集市上其他的东西再也不看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等安宏司回到自己在西藏下榻的酒店,他又一次拿出手帕里的血玉,不死心地想再触碰一次试试。即便此时,那血玉在酒店房间高度的暖气蒸腾下,看起来好似十分温润无害,却依旧是冰冷刺骨,碰都碰不得。
安宏司不得不收起血玉,放弃了尝试……
“……师傅,您专程跑西藏一趟,就是为了收那血玉的?也不对啊,听您这描述明摆着就是无意间发现那块血玉的。您不是说要陪着安奇,等他身体彻底康复了再亲自出山做收藏的吗?那您这一趟西藏之行,难道是安奇已经完全康复了?”
听完安宏司在电话里神乎其神的描述,陈汉生眉心挑了挑,他不知道对方半个月前到底为何去西藏,既然收到了一块到处透露着古怪的血玉,他给自己打电话也没啥用啊。
“安奇因为长期被麦男关在阴冷潮湿的地方,他身子骨虽然好了七八成,但一到阴雨天就浑身发冷,这都六七月份了,他的手脚天天还都是冰凉的。
我听说西藏那边有一种草药专制各种体寒杂症,就想着过去寻找。而得到血玉纯属是当时的无意之举。
当时,我正在办理酒店入住,就听两个服务员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聊天。他们无意间提起第二日有个古董展示节,我便寻着那地址想要去看看,试图能寻找到草药的蛛丝马迹。没想到就发现了这块被摊位老板定性为不祥之物的血玉。”
安宏司耐心地为陈汉生答着疑解着惑。都半个多月了,他不是没有找别的朋友来尝试碰触那块血玉,但大家触碰它之后的感觉,跟他并无二至。
所以安宏司想到了自己的徒弟陈汉生,他想让他去燕京一趟,试试那块血玉会给他带来怎样一种感受。
“师傅,我现在在上海,我等会看看有没有明天一早到燕京的飞机或火车。咱们见面再聊这事。”
既然安宏司都这么说了,刚参加完‘络生’此次论坛宣传的陈汉生,自然是要去燕京看看那个诡异的物件—血玉的。
“好,那我等你,汉生,听说你最近生意做的不错,改天师傅空了回去西安看看,为你捧捧场。”
安宏司最近一直都在忙着照顾自己的儿子,还有老苟那边,老苟身体亏空的厉害,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作为他多年的朋友,安宏司有义务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并且给他家人以最后的帮助。
“师傅,您太客气了,我这段时间也是忙得没时间去看您,正好最近一轮忙得差不多了,我也去看看您。”
师徒俩人少说也有小半年没见面了,陈汉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地回道。
“咱师徒俩就不要相互客气了,赶紧来吧,除了让你看看血玉,我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