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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说到就到,钱终究还是没要回来。垂头丧气的两个人,狼狈地从重庆市回到了老家村子里,好在他们每人当初手中还留有一两个月的工资以备不时之需,总算能把年给过过去了。
转眼就到了2004年的开春,这愁归愁,日子总还得过。既然日子还得过,那就还得挣钱,还得继续要债。
挣钱,在眼前这乡旮旯是别想了,还得出去打工,要债,还得进市区要债。所以两个人一合计,又将当初从重庆市带回来的铺盖,一卷一背,再次踏上了奔向重庆市的列车。
好在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城打工,他们轻车熟路地在重庆市找了个月租几十块的民房,很快便安顿了下来。
住宿的事情解决了,两个人也没闲着,第一时间就直奔劳务市场找工作赚钱,讨生活。就这样一两个月过去了,俩人断断续续地打着各种零工,而这之间只要他们有空,就会
往玉龙地产跑,找钱银山,找马天成,甚至找马天成他弟弟,马董事长……。
但此时的钱银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马天成更是理都不理他们,就是他那白色的办公楼大门,王大和牛皮三吹子都没能进去过。
至于马天成他弟弟马董事长,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两人除了有两次在玉龙湾附近守着,不经意间见过两次,那辆令他们熟悉和咋舌的白色的澄亮牛批的大轿车之外,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它的踪影。
当时那车有一次是在玉龙湾外一闪而过,一次则是从玉龙地产的总部里飞驰而过,两次车速都太快了,以至于等两个人反应过来时,那车已经绝尘而去了。
“我还就不信逮不着他了。”牛皮三吹子原本对自己被欠的那些个干工款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平日里跟着王大到玉龙地产要钱,无非是想让王大死心。
但经过这几个月的围追堵截,这些欠钱的人反而像个大爷一样,把他们视作洪水猛兽,反而激起了牛皮三吹子要钱的决心。
这不他和王大再次在玉龙地产小白楼外碰了一鼻子灰之后,正坐在一个山坡上狠狠地将早已喝干的饮料瓶子摔了出去。
“咋逮?”王大没好气地看了眼对方,怼道。
今儿个在玉龙地产小白楼外,他们可是跟那里严阵以待的保安好一顿折腾。说白了,就是两人彪悍地对那些平日里总是喜欢推搡他们的保安,进行了报复。
趁着对方没注意揍了人家一顿之后,他们着急忙慌地跑到了眼下这个地方,王大是累得大汗直流,头也晕乎乎的,尤其是他那跟保安吵了许久架的嗓子,直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