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皇宫御书房,朱慈烺听完锦衣卫指挥使彭程的禀报后,哈哈大笑。“钱谦益那个老家伙,朕帮郑森看着的女人他也敢打主意,都七次了,老家伙毅力还真是不错!”朱慈烺笑道。听朱慈烺的口气,钱谦益这个爹已经没有帮自己女儿做主的权利了。可不是吗,郑森此子忠义可嘉,又关乎大明将来开海禁收编郑家水师一事,朱慈烺必然想办法加以施恩拢络。自从得知郑森与钱谦益的女儿钱初瑶两情相悦,但苦于钱谦益老家伙的阻止而不能在一起,这等良机,朱慈烺哪能放过,亲征徐州之前他就吩咐了锦衣卫好好看着,不能让钱谦益私自做主。“皇上,郑森郑世子在殿外求见!”太监突然来报。“哦?郑森来了,传他进来吧。”朱慈烺高兴道。很快,郑森被传了进来。“臣郑森,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身白衣的郑森,剑眉英挺,长得很是俊朗。朱慈烺暗暗点了点头,他曾看过钱初瑶的画像,想象他跟钱初瑶站在一起,倒是一对金童玉女。对着锦衣卫指挥使彭程打了个手势,彭程当即告退了出去,并让手下的人立刻去安排,这是朱慈烺早就吩咐过的事情,只等郑森进宫,便立刻安排。“平身吧!”“谢皇上!”郑森站起身来。“爱卿的伤可曾痊愈?”朱慈烺关怀的问道。“谢皇上关心,臣的伤已然痊愈!”郑森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徐州一战,朱慈烺的表现算是真真正正的折服了郑森,少年皇帝,临危不惧,为了鼓舞士气,冒雨亲上最前线,哪怕踩踏着一地的血水和尸体也毫无惧色,郑森自认为自己少年时也无法像当今皇上那般表现之出色,能令麾下将士热血沸腾。朱慈烺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好,徐州一战,泉州军勇猛异常,爱卿更是舍生忘死,以至于重伤而归,朕一直在想该如何重赏爱卿,若不然爱卿尽可说出一物,朕定不让爱卿失望如何。”郑森立刻摇了摇头道:“皇上折煞臣了,为皇上尽忠,为大明而战本就是郑森的本份,如何敢居功,请皇上收回成命!”要说,当年被钱谦益以儒学教导数年,此时郑森还真满心忠君爱国,郑森的忠心绝不亚于应龙军任何一位军长,这也是朱慈烺为什么那么看重郑森的缘故之一。“哈哈哈哈!”朱慈烺大笑,对郑森的表现极其满意:“爱卿的忠心朕知晓,不过朕身为大明皇帝,有过必罚,有功必赏,爱卿既然有大功,朕自当重赏!至于如何封赏,朕已有主意,爱卿请随朕来!”朱慈烺说着,走了下来,并带着郑森往御书房外走去。锦衣卫指挥使彭程早已在御书房外等候,见朱慈烺出来,对着朱慈烺微微行礼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表示他一切都安排好了。钱府内院,钱初瑶闺房内。钱初瑶听说她爹钱谦益给她说的婚事又黄了,不仅没有半点生气和着急,反而偷着乐,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些装模作样的公子哥,不嫁给他们正好。钱初瑶对她爹给她找的几桩婚事没有一桩满意的,亦或者是说那几个公子哥没有一个能对得上她的眼,若是他能来提亲就好了。至于哪个‘他’,钱初瑶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的郑森俊朗的面容,俏脸当即唰的通红一片。钱谦益当年老来得女,对钱初瑶这个唯一的独女绝对是宝贝得很的,为了不让女儿多想,也为了断掉女儿对郑森的念想,钱谦益从来不让女儿知道一点关于郑森的事情,连郑森从徐州重伤而归,钱初瑶都是一点也不知道的。钱初瑶一直觉得郑森是不是把她给忘了,怎么在京城这么久了,也没见郑森上门找过她,为此,她心里的惆怅自是不必说了。“小姐,小姐。”贴身婢女秋菊突然笑嘻嘻的跑了进来。“什么事,大惊小怪的。”钱初瑶瞪了秋菊一眼说道。秋菊也不在意,故作神秘的说道:“小姐不是一直在等郑公子的消息了,难道小姐不想知道。”“什么,你有----”钱初瑶说道这里,突然感觉到有些羞涩,立刻转过头去:“不想!”顿了顿,钱初瑶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那人早把她给忘了,她凭什么还想他,就是不想!“哼,以后不要再我面前提他了!”钱初瑶情绪低落。秋菊跟钱初瑶几乎是一块长大的,虽是主仆,但亲如姐妹,一眼就看出了钱初瑶口不对心,也知道钱初瑶心里的委屈,但他知道郑森的消息,也知道郑森的冤枉,自然不能看着一切发生。“小姐。”秋菊一把将钱初瑶的身体板正回来,说道:“你误会郑公子了,其实郑公子不是故意一直不来看小姐的,听人说,郑公子和皇上亲征徐州,是重伤回来的,最近几天才痊愈,刚才郑公子还亲自上门了,可是又被老爷赶走了。”钱初瑶吃惊得睁大了双眼。“秋菊,你说郑公子他,他受了重伤,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情!”钱初瑶焦急的摇了摇秋菊问道。秋菊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刚刚才说完人家郑公子已经痊愈了好吧,果然是关心则乱,她家小家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钱初瑶焦急过后,看到秋菊那个白眼,才瞬间反应过来,立刻红着脸低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一副生气了的模样,配上那国色天色的面容,实在可人。要说钱谦益那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很俊朗,想不到当年四十多岁了还能生出这么个国色天色的女儿,怪不得能让郑森一直念念不忘。“小姐,你就别生气了。”秋菊自然知道自家小姐不是真的生气,不过小姐的面子还是要顾的。“咦,小姐,你想不想去见见郑公子!”秋菊突然引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