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们依旧没有能够逃过明军骑兵的追杀,当初明军是因为还没有战马,单纯靠着徒步追击,又不可能也扔掉手中的步枪和子弹等负重才最终让英军士兵得以逃脱的。也正是因为那时,阎应元向远在太平洋另一端的大明朝廷申请了战马,现在明军有了战马,组成了铁骑再追杀,英军士兵哪怕最早扔掉手中的燧发枪减轻负重,也不可能跑得过战马的四条腿。他们同样被明军骑兵追上了。“啪!啪!啪------”明军骑兵追上英军士兵之后,毫不犹豫的向他们开枪。“噗!噗!噗----”随着一名又一名溃逃中的英军士兵被击杀。英军士兵恐怖的如同被死神追杀一般,更加亡命的向前溃逃,然而,两条腿的差距,根本不是他们亡命溃逃就能够逃得掉的。明军骑兵从两侧包抄,快速越过了他们直接揽在了他们前面。“啪!啪!啪-----”拦在了溃逃中的英军前面的的明军骑兵向英军士兵密集开枪,打死了最前方的几十名英军士兵。“不!”英军士兵又想从两面继续逃跑,可惜同样有一队明军骑兵拦在了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完了!上帝,我们彻底完了!”威廉姆尔公爵气喘吁吁,一脸绝望。他也正好跟在这队英军士兵当中,面对被明军骑兵追上,并且三面拦截,威廉姆尔公爵感觉到他再也逃不掉了。威廉姆尔公爵一屁股坐在地上,近五十岁的他,刚才为了逃命,拼命的溃逃,已经很累了,也非常的狼狈了,既然无法逃掉,那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原地等着被明军俘虏了。见威廉姆尔公爵没有下令抵抗,其他英军士兵面对明军骑兵的枪口,也恐惧的双手高举,跪在地上投降,毕竟不说他们已经没有了抵抗的意志,就算想要抵抗,可是手中的燧发枪早已经被他们所遗弃,没有武器在手,任何抵抗都是没有作用的,只能被屠杀。毫无疑问的,威廉姆尔公爵和一群英军士兵一同,被一队追上他们的明军骑兵俘虏了。威廉姆尔公爵被明军骑兵俘虏,奥尔朗侯爵和亚雷托莱卡侯爵等其他四**统帅的下场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因为他们同样无法跑得过明军的骑兵。荷兰军统帅是紧跟着在英军统帅威廉姆尔公爵之后被明军骑兵所俘虏的,连带着同样有一队荷兰军士兵。紧接着葡萄牙军统帅和一群葡萄牙军士兵也被一队明军骑兵追上了,只不过葡萄牙军统帅的下场更惨了一些,因为他在明军追上他的时候,心里很不甘心就这么被俘虏,发现被明军骑兵挡住前路之后,竟然下意识的从怀里逃出了一支燧发短统,对着一名明军骑兵,意图抵抗。葡萄牙军统帅这样的做法,跟比捅了马蜂窝还惨!面对抵抗和威胁,明军骑兵可不管对方是谁,至少二十几支步枪朝葡萄牙军统帅的身体开枪。“噗!噗!噗-----”子弹不断穿透葡萄牙军统帅的身体,并带动着他的身体颤抖,鲜血从子弹钻入的地方溅出,也随着子弹的钻出从后背又溅洒出来。短短一两个呼吸的时间,葡萄牙军统帅的身体便被打成了马蜂窝。葡萄牙军统帅的尸体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看到葡萄牙军统帅凄惨的下场,旁边大量葡萄牙士兵恐惧的跪倒在地上,双手高举,投降明军骑兵。明军骑兵连续俘虏了英军统帅,荷兰军统帅,又击毙了抵抗的葡萄牙军统帅,还俘虏了跟随在他们身边的成千上万的三国士兵。倒是法军统帅奥尔朗侯爵和西班牙军统帅亚雷托莱卡侯爵还没有被俘虏。另外,更多的五国士兵是四散逃开了,明军骑兵仅有两万人,虽然还另有近万的明军步兵在后面追击,但也不可能一下子俘虏超过二十万的五国联军溃兵。当葡萄牙军统帅被击毙的士兵,被明军俘虏的五国士兵其实也还不到四万。追杀不可能就这样了解,明军骑兵将俘虏教给后续赶来的明军步兵后,继续追击剩下的五国联军溃兵。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明军击毙和俘虏的五国联军溃兵也越来越多,只不过,法军统帅奥尔朗侯爵以及西班牙军统帅亚雷托莱卡侯爵却始终没有找到,不得不说,两个狡猾的家伙比较会逃跑。被俘虏的五国联军溃兵已经超过八万了,明军追杀的范围在快速拓展,越来越大。当然,明军骑兵主要的目标还是法军统帅奥尔朗侯爵以及西班牙军统帅亚雷托莱卡侯爵。“他们一定朝大西洋方向逃了!”冯厚敦坚定的说道。虽然大军不断俘虏大量的五国联军士兵,但却一直没有找到法军统帅奥尔朗和西班牙军统帅亚雷托莱卡二人,冯厚敦想到加拿大之战的时候,法军统帅就是靠着逃到河流,上了船只,最后从沿海方向乘坐舰队逃跑的。奥尔朗有这样的经验,一定会利用。而西班牙军统帅方面,巴拿马被西班牙殖民了一百五十多年,许多西班牙人都熟悉巴拿马的地形。冯厚敦亲自带着一队数百人的明军骑兵朝着大西洋沿海方向直线追击而去,如果奥尔朗和亚雷托莱卡二人真的逃往大西洋沿海,那么只要冯厚敦带着一队明军骑兵快速赶到沿海,他们插翅难逃。“轰隆隆-----”战马疾行,一路上,甚至发现一些五国联军溃兵,只要那些五国联军溃兵没有直接拦在正前路,冯厚敦等人也丝毫不理会,马不停蹄的向大西洋沿海方向奔驰。毕竟,五国联军一国统帅的价值,可比成百上千名普通的士兵要强太多了。巴拿马总面积不大,但地域狭长,一面是大西洋一面是太平洋,距离巴拿马城都不是很远,一旦浪费过多的时间,便很可能让奥尔朗或者亚雷托莱卡逃掉。西班牙军统帅亚雷托莱卡侯爵不知道,但法军统帅奥尔朗侯爵却确实如冯厚敦所想的那样,正拼死的翻山越岭朝着大西洋沿海方向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