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屹湘上楼的时候,她追了一句:“起码家本人还是很不错的吧?”
屹湘笑着摆手。进房关了门。
一缕旧红线缠在手指上。
她坐下来,松了手。那玉沉沉的,轻轻晃动。红线勒着她的手指,玉的脉搏和她的心跳渐渐一致起来;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颈间耳后吹拂……她倏然将玉抓在手中。
明天第一件事,要紧先去配一条链子。
从此焊死在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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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亚宁将黄澄澄的子弹拈在指间,看一眼,塞进弹膛。
握住枪的手放在体侧。
双脚岔开,晃了晃脖子,肩膀处的肌肉一松一紧,手臂缓缓的端了起来,对准靶子,稍作调整。
“铛铛铛铛……”数弹连发。
后坐力震的他身躯微微发颤,他稳住,枪口磕在桌上。
枪声消弭,靶单向他飞移过来。
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弹痕。
“啪啪啪!”
身后有人鼓掌。
董亚宁头都没回,左手扯下耳塞,右手托枪,往身后一送,“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