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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它没真抓。”说着青未翻过手心。
宁扬看到手背上淡淡的快要消失的痕迹,拍了拍宁抑:“适可而止。”
宁抑立刻缩紧自己的毛毛。
宁扬搂着宁抑监督着青未用肥皂把手彻底了好几次。
回家的路上,宁扬背着猫包进了药店买了一瓶碘伏和棉签。
电梯上的数字。
1
2
3
……
宁扬把碘伏和棉签塞进青未手里:“记得涂涂。”
一看青未的呆样。
25楼,青未在自家门口。
平时对人都春风细雨的宁扬突然一改温柔,变得严厉,“把手给我。”
青未:“我要是不涂,你是不是不准我进屋?”
宁扬:“好主意。”
青未家里已经很久都只有她一个人了。
算了,他也是为了她好。
青未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当碘伏涂满整个手背。
宁扬垂着头,眼眸如墨色深沉专注:“痛不痛?”
青未努力感受了一下,诚实回答:“有一点点。”
她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鼠。
宁扬就是个研究员。
宁抑一锤定音:“那就要打针。”
青未抬眼,瑟缩了一下脖子:“不用吧。听说很痛。”
宁扬一米八的身高笼罩在青未身上:“必须打,我怕你咬我。”
一个25楼,一个26楼……
咬什么?
青未生气了挺直脊背:“那你在26楼坐电梯!”
宁扬面不改色:“我喜欢走到25楼坐。”
青未抬起下颌:“你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