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攸楠不屑的瞥着他,眼中满是蔑视,一言不发。
郁星辰并不介意,继续说:“现在我们已经查清楚,谋害叶星阑的大货车司机,是被冯洪亮收买,冯洪亮又供述,他是被严小姐你收买,冯洪亮是人证,钻表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严小姐的律师来了,严小姐也逃不过买凶杀人的罪名!”
“他胡说!”严攸楠怒了。
她控制不住她的怒气,猛的拍案而起,愤怒的说:“钻表是我的没错,但我在几天前,不小心弄丢了,就因为一块破表,你们就说我买凶杀人,你们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
“严小姐,这可不是一块破表,”郁星辰说:“这块钻表是某国际大牌的限量版,原价几百万,即便现在已经是旧物,出手的话,也可以卖上百万,据冯洪亮供述,你就是用这块钻表收买他,让他去替你杀了叶星阑。”
“我没有,我没有!”严攸楠气疯了,“钻表是我和冯洪亮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落在包厢里,被冯洪亮捡去的,不是我送给他的,你们血口喷人!”
郁星辰说:“严小姐,冯洪亮与叶星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甚至连话都没和叶星阑说过一句,你觉得他有什么理由买凶杀叶星阑?倒是你,你追求叶星阑很长时间了,但叶星阑始终不为所动,你因爱生恨,对叶星阑怀恨在心,想将叶星阑置于死地,所以用你的钻表收买冯洪亮,让冯洪亮杀了叶星阑,是不是这样?”
“胡说!你胡说!”严攸楠气急败坏的拍桌子:“我没做过,我什么都没做过,我要见我的律师!”
郁星辰轻笑,“严小姐别急,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律师了,你的律师正在来的路上,现在,你律师还没到,你闲着也是闲着,我们随便聊聊。”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严攸楠怒吼:“总之我没让冯洪亮去杀人,冯洪亮买凶杀叶星阑,是冯洪亮自作主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听了冯洪亮一面之词就冤枉我,不然我一定告你!”
郁星辰笑笑,看向冯洪亮:“冯洪亮,严小姐说你买凶杀叶星阑是你自作主张,和她没关系,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