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沛尧冲她伸手:“拿来!”
白皙玉被他奚落的满脸通红,眼泪一串又一串的滚出眼眶。
濮阳沛尧一直看她不顺眼,她要是和濮阳沛尧纠缠,不过是自取其辱。
她低下头,扶着范景秋在沙发上坐下,哽咽说:“如果你们不是来带我回去的,那请你们赶紧离开这里,不要为难景秋哥,景秋哥的母亲去世后,景秋哥就生病了,他已经很可怜了,你们不要再逼他。”
“谁逼他了?”濮阳沛尧好笑的问她:“你听不懂人话是吧?我们是来要我哥亲手设计的那套订婚首饰的!你把那套订婚首饰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
本来,他还想让白皙玉把住在他们濮阳家那些年的花销给结了的,可看白皙玉现在这个落魄劲,估计她身上没几个钱了,他就大发慈悲,当是喂狗了,不和她讨了。
但是那套价值千万的首饰,不但值钱,而且是他大哥的心血,必须要回去,不能便宜了白皙玉这朵白莲花,绿茶婊!
“那套首饰……”白皙玉忍着眼泪,哑声说:“那套首饰丢了,找不到了……”
不然,她和范景秋也不用过的这么落魄。
那套首饰很昂贵,价值几千万,如果那套首饰没丢,她把首饰卖了,可以买一间很好的公寓,和范景秋一起舒舒服服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