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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冻住了,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间觉得陌生。
他和唐诗之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了如此大的一道横沟?!
薄夜站起来,眼前的唐诗,让他有一种不敢面对的错觉。
他几乎是像逃一般逃离了唐诗的病房,他守了两个日夜没有睡着,可是却输在她醒来的那一刻。
病房门被关上的同时,唐诗也闭上眼睛,她重重摔回床上,眼泪便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薄夜站在房门外,明明相隔几十米,可是他却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整个世界。
一整个,让他觉得遥不可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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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在住院两天后主动要求出院,薄夜劝不住,江凌也来了,“都说流产一次就相当于做一次小月子,你这是想落下病根吗?”
唐诗苍白着脸笑了,“我这副身体,落下病根又怎么样呢?”
反正已经残缺不全了,破罐子不如再摔得更碎一点。
江凌皱起眉头,“伤害是别人给的,但是身体是你自己的。”
唐诗没说话,还是执意要求出院,两个人没办法再强行留着她,于是薄夜把唐诗借出去了,他原本想的是,就算出院了,在家他请人照顾也是一样的,可是没有想到唐诗是想要回自己家。
薄夜在车上转头看向她,女人脸色病态,眼睛却冷得逼人,“我说了我要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