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温现自己犯了个错误,他就不该出大殿!那杨美女现在状态很不对要完蛋了,就是那鸳鸯壶里‘特供’的缘故,可那不是毒酒是某种助兴的东西!貌若天仙的女侠误服某药烈火焚身须得男子与之那啥方能得救,少侠为了拯救世界不得已含泪献身解救女侠,随即两人日久生情化作神仙眷侣,这是老套狗血的武侠情节。■特么今天竟然让我给碰上了,可谁要和你那啥啊!要拍大周皇宫现场直播?没门!“站住!你...你站住!”杨丽华越来越不妥了,她喝令身边女官将宇文温拦住,如今君臣三人在大殿拐角偏僻处,除非有人特意路过否则不会现这边有人。那女官也不知道什么来路身手敏捷一下就挡在宇文温面前,看着顶在面前的匕他心知大祸即将临头一咬牙转身跪下额头贴地。“冒犯了博安侯微臣惶恐,这就回去敬酒赔罪!”“你...唔...你先...”杨丽华呼吸急促愈不妥,话还没说完就掺杂着某种暧昧的语气助词。‘我擦都开始喘上了!’宇文温心急如焚没敢抬头,脑子里快思索着应对之策,如今形势很明显了这不是上不上的问题,而是能否活命的问题!杨丽华误喝了鸳鸯壶里的药酒如今药性作怕是烈火焚心身不由己,自己要是上了爽是爽了可事后她清醒过来肯定被咔嚓。可若是自己不上,这俏寡妇在一个大男人面前上演‘自\摸秀’所有声音、神态、动作都给他看光了事后也是要杀了灭口。不可否认杨丽华天生丽质容貌出众也就是比自己老婆尉迟炽繁稍逊一筹,额,还大了五岁,作为男人来说不心动是虚伪的,但现在一把刀悬在头上谁还有工夫想那事情。这又不是深夜档成人节目,什么将错就错日久生情特么就是糊弄人的,我可没那本事让这小寡妇一入魂!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金丝彩凤鞋,那是杨丽华走到他面前了。▲?.?“太后不要过来!”宇文温全身一阵哆嗦膝行向后挪去,头埋得更低了。“郡公...”甜腻腻的话语飘来,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得罪了!”他低喝一声猛然暴起,窜到已是满面红光媚眼如丝的杨丽华身后一个手刀将她打昏,杨美女软绵绵地靠着栏杆滑下。那女官见状睚眦俱裂挥舞着匕要上来拼命,宇文温急得低声喊道:“快救太后!你想让太后名节不保么!”她愣了愣见着西阳郡公不断向自己使眼色方才回过神来将太后搀起,这女官力量不错身形消瘦却以一己之力将杨丽华扶起。“本公告退。”宇文温低着头起身行礼慢慢后退,一眼也不敢看,走得几步后立刻转身向大殿逃去。女官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闪烁,随后一咬牙将太后拦腰抱起离开,二人身影消失在宫殿光影之间。逃得大难的宇文温浑身冷汗,惊魂不定的走到殿内座位上‘回魂’,面瘫大叔厍狄士文见他面色不对便‘飘’了过来“郡公?”他生怕这厮又弄出什么祸事来。噗通一声宇文温倒在地上装醉,方才急中生智已经把他的脑力全部用光了,索性来个酒遁让人抬着离开皇宫吧。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杨勇等见他醉倒加上酒宴也进行得才不多于是拍拍手宣布散场,吩咐厍狄士文好好将宇文温带会四方馆休息,眼见着厍狄士文让两人一左一后搀其离开,他正要跟着送出去却被一个神色慌张的女官叫住在耳边低语一番。“什么?”杨勇一惊随即压低声调,那女官又在其耳边嘀咕了一会他随即叫住了即将离开的郑译、皇甫绩二人。?厍狄士文走出宫殿时回头一望看见他三人鬼鬼祟祟在说着什么,他惊疑不定的望了望宇文温的背影眉头一皱,随后摇摇头继续向前走。他一行人一路畅通的回到四方馆,唤出宇文温的‘爪牙’们将自家郎主安顿好,等宇文十五、林有地等人都退出房后,躺在榻上的宇文温猛地睁开眼,双眼之中满是恼怒之色:魂淡,是谁在害我!。。。。。。杨丽华终于找到了久违的感觉,那感觉距离现在差不多有七八年了。那年,十二岁的她嫁入皇宫成为太子宇文赟的太子妃,新婚的小两口甜甜蜜蜜,成日里形影不离双宿双飞。那段时间里她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身份尊贵的丈夫对自己万般宠爱,待得他日登基之时自己便是母仪天下的大周皇后,杨丽华憧憬着自己相夫教子的温馨生活。然而世事无常,婚后没多久便有了身孕的她再也未能引起丈夫的兴趣,其好色的本性渐渐暴露出来身边有了越来越多的嫔妃,而对自己的宠爱再未归来。先帝在时还好,等到三年前先帝驾崩丈夫即位后越的肆无忌惮起来,新入宫的嫔妃们个个容貌出众,尤其陈月仪、元乐尚两人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她已经渐渐被丈夫厌恶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自己独守空房,每当看着丈夫搂着嫔妃们作乐时自己心中隐隐作疼。自己愿用房中术讨好丈夫,但不愿意和陈月仪、元乐尚般玩二凤戏龙甚至三凤戏龙的游戏,恩宠再也不会光临一切都无法挽回。母亲从小就教导自己做女人要从一而终,那么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吧。然而现在自己却和另一个男子有了夫妻之实,那男子将自己无数次的推上云端,只恨不能朝朝暮暮缠在一起。**过后全身没一处不惬意,这感觉让她慵懒得不想起来,然而回过神后接踵而来的情绪是惊慌、羞耻、最后是愤怒,源自心底的愤怒!宇文温,你竟敢玷污我!想到自己和丈夫以外的男子结合,想到自己竟然和别的男子荒唐了许久,想到那男子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无穷无尽的羞耻感化作冲天怒火。杨丽华猛然睁开眼起身愤怒的喊道:“禽兽,哀家要杀了你!”四下望去是自己的寝宫,榻上除了自己再无他人,被褥下自己穿着贴身衣物身上黏乎乎似乎出了一身汗。“太后!”一名女官小跑进来跪在她面前,正是昨夜那名随行女官。“那禽兽呢?”杨丽华冷冰冰的问道,目光如刀。跪地不起的女官闻言一愣随后小心翼翼问说的是否是西阳郡公?昨晚酒宴后他便回去了。“我要杀了他,我要让父亲杀了他!”杨丽华声嘶力竭情绪激动,连‘哀家’的自称都忘了。“他竟然,他竟然敢!”说道后面已是泣不成声将被褥紧紧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刚被施暴的弱女子般瑟瑟抖。“太后,昨晚...昨晚太后刚和西阳郡公说了些话,他见太后似乎不妥便将您打晕,让奴婢立刻将太后带回寝宫以保名节。”“嗯?”杨丽华听得这么一说渐渐冷静下来,她回想起昨晚情景:自己不知怎么的全身热口干舌燥,在殿外凭栏吹风想让自己清醒,谁知越来越难受生怕出丑便让随从退下只留这心腹女官在身边照应。开始迷糊时正好宇文温转过来,自己不知怎么的竟然就动情了向他走去,随后被他窜过来打昏失去知觉,然后就是那无尽的旖旎风光,自己和他纠缠着飞入人间仙境流连忘返。原来这不过是一场梦?“太后。”女官不住磕头,“奴婢将太后带回寝宫安置好便斥退所有人,昨晚至今无人听得半点声音!”听得心腹女官这么一说杨丽华颓然躺下口中喃喃自语:“还好是场梦...”她躺了不知多久忽然回过神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在酒里下药?查出凶手了么?幕后主使是谁?女官向她回禀说昨晚已和博安侯说了此事,博安侯和相府长史郑译、内史中大夫皇甫绩心急火燎的抓人,可那用鸳鸯壶下药的宫女已经服毒自尽了。据他三人分析,幕后主使似乎是想给宇文温下药让他当众出丑,只是阴差阳错间被太后误饮...然而杨丽华的第一关注重点不是这个:“昨夜当真没人听到寝宫内声音?”她回想起那场梦,如此酣畅淋漓的放纵下自己难免会喊出声来,万一被人听了去那死的心都有了!女官信誓旦旦说除了自己把守外都将其余女官、宫女赶到外边不可能听见,杨丽华这才稍稍安心:“阿奴,多亏你了。”这女官名叫阿奴从小伴着她长大,嫁入宫里成为太子妃后阿奴也入宫服侍自己直到现在,是忠心可靠的心腹女官。然而杨丽华又想起了不妥之处:“你是如何跟博安侯说我被打昏之事的?”“奴婢说现太后不妥后守住周边不让人靠近,那西阳郡公喝多了出来吹风刚见着太后就被奴婢赶走,然后太后就晕倒了。”杨丽华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女官阿奴见太后心定便说洗浴之物俱已准备妥当,请太后入浴洗去一身烦恼。躺在飘满花瓣的浴桶里杨丽华不知不觉走了神,随即俏脸一红回过神来,她拍了拍脸喃喃自语:“怎么会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