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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盟主听到云初玖的话,心里将信将疑,当日浣淮山被押解浮屠狱的途中确实遭遇了妖兽袭击,而且他确实有个叫浣葱的孙女。
只是,眼前这个梅悠到底是不是浣葱?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云初玖摇了摇头:“据我师父所说,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被妖兽撕咬的血肉模糊,没有傍身之物。”
舒瑶忍不住冷笑:“你这故事编的倒是妙,人证死了,物证也没有,岂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云初玖心说,难为舒瑶这脑子竟然能想到这些,难怪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
虽然心里这么想,她面上却露出苦笑:“这些若是编造的,我编造一个稳妥的身份不是更好?何必弄个逃犯的身份?!
再说,虽然我师父过世了,我也没有物证,但我祖父和堂姐他们还在浮屠狱,相信众位前辈有很多办法可以证明我和他们的血缘关系。”
云初玖这么一说,甘盟主等人一想也对,若是想验证血脉倒也容易,看来这个梅悠,或许说浣葱说的是真的。
甘盟主盯着云初玖:“你师父是何人?”
云初玖露出伤感之色:“他老人家成日借酒消愁,很少与我说话。
我问他的身份,他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前尘往事不想再提起。
直到他老人家过世前他才和我说,他是丹盟之人,名讳还是没有告诉我。”
甘盟主一愣:“丹盟之人?你可能绘出他的画像?”
云初玖点头:“我这里便有一副画像,是我思念他老人家之时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