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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医也顾不上说其他,赶紧给吴仁辛把脉,又翻他的眼皮,看他的舌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皱眉问道:
“你为何说自己中毒了?”
吴仁辛更加笃定自己不但中了毒,而且还是很罕见的毒,要不然院医不会这么问。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邬念沉为了让我害谷缓缓,给了我一枚丹药,他肯定想要杀人灭口!
我现在腹中疼痛难忍,浑身无力,肯定是毒药已经发作了。”
院医:“……”
他此时的心情和钱宿管差不多,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就不该有此一问。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眉头皱得更紧了。
无论是脉象还是其他方面,都没看出来吴仁辛有中毒的迹象。
但是,他见吴仁辛说的言之凿凿,又想到是邬念沉下的毒,那说不定是邬家的秘药,他医术浅薄看不出来也正常。
虽然是大半夜,但人命关天,他便给岐黄分院的田院督发去了讯息。
不大一会儿,不但田院督到了,后勤分院的管院督也到了。
管院督自然是钱宿管通知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哪里敢隐瞒,只能把管院督给搬来。
他还有一份私心,让吴仁辛当着管院督的面再说一遍,这样就能把他摘出来了。
吴仁辛还真没让他失望,当着管院督和田院督的面又把邬念沉的事情说了一遍。
管院督气得直咬牙,他们后勤分院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宝贝疙瘩,竟然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她?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