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恶心至极！

“应该是不知道。”墨临渊回忆起自己无意中听到的那时候，“当时白雪姬还刻意对自己的心腹强调不要让程衍知道。”

听到这句话，白若的心里悄悄好过了一些。

倘若程衍知道她们是亲姐弟，还对自己抱有那样的态度……

白若不想想，也不敢想。

自己的亲弟弟，竟然喜欢亲姐姐，一想到这里，白若就感觉到自己胃里的东西似乎在翻腾。

她也好似能理解为何从小到大，母亲都对白薇那般冷漠，不管白薇如何做，都得不到母亲的一个赞扬。

原来追根究底，是因为白薇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将圣王之位传给程衍，将白薇嫁给他也不过是为了来掩人耳目。

白若心底不免有些发寒，我的好母亲啊，为了你的儿子，你到底在背地里做了多少计划？

白若甚至猜测，就算没有自己和墨临渊这一段感情，安安分分地做她的圣族大公主，最后也指不定会被白雪姬安个什么名头，不让她继承王位。

虽然分隔了这么多年，可白若还是只要一个眼神，墨临渊就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叹了口气，“这种烦心的事，以后就不要想了，我们一起带着女儿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生活。”

听到墨临渊提到这一茬，白若没好气地道：“不止女儿，还有女儿从小就定下的小女婿和我们的外孙。”

“女婿？外孙？你是说……”

墨临渊讶异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搂着东无月的景夜。

“帝寒景？”

“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