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她昏迷前的话,徐潇月很是抱歉的说道,“那天我说错了话,害的你被误解,一直过意不去,你不生气,还来看我,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
叶不言笑了笑,那天徐潇月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总之不太喜欢,所以也不和她推脱这件事的对错。
今天来看她,主要是承了情,就来还,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喜欢欠人情,而且更不喜欢沈知寒欠徐潇月这个人情。
徐潇月见叶不言不说话,顿时有些尴尬的解释着,“其实,你真的不必误会,我和师兄真没什么,虽说青梅竹马十几年,关系也比常人好一些,但也都是君子之交。”
叶不言笑着眯起了双眼,“我没误会。”
“那就好。”徐潇月笑着松了一口气,“师兄不善于表达感情,对于喜欢的人,不会说出口,保护起来也是与常人反其道而行之,会做一个挡箭牌,保护所爱之人,所以你能理解师兄,没有误会,我真是太开心了。”
听到这,叶不言脸上的笑,顿时就有些僵了,强撑着笑,小声的嘀咕着,“挡箭牌吗?”
徐潇月似没听见叶不言的嘀咕声,只低垂着头,手里还拿着针,只是那绣一半的绣帕上,已经沾染了一滴血,就算日后洗干净了,也改变不了,它沾过血的事实。
叶不言余光轻瞥了一眼徐潇月,然后又笑了开来,纯真而无害,似没听懂她的话一样,“那他送给我的白泽,定然就是挡箭牌了。”
徐潇月抬起头来,笑看着叶不言,“师兄的挡箭牌,很独特。”
“对啊,白泽可是他唯一的魂灵,当然独特。”叶不言笑着,看徐潇月手上的绣花,“徐师姐真厉害,什么都会,难怪沈知寒夸你什么都好。”
“师兄身边没有别的婢女,男人粗心大意的,有时候出门在外,衣服破了,也只能缝补一下,所以多年来,倒是会了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