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岂不是只能等死?(1 / 2)

逆天太子妃 白落幽 2414 字 2022-12-23

在魔族的威胁面前,皇帝哪里还顾得上追究封冽刚才不给他面子的事。

他急切问道:“你们真的确定,帝都也有魔族的踪迹吗?”

封冽说:“魔族早就把手伸向帝都,地图不但有魔族,而且有不少人都已经被魔族控制住了。”

皇帝大惊:“怎么还会有被魔族控制的人?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些被魔族控制的人都在哪里?有什么特征?”

“你们告诉朕,朕就让人去杀了他们,以绝后患!”

看着他这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封冽只说了一句话:“远的就不说了,就说宫里,齐子玉就是被魔族控制的那个。”

皇帝一下子哑了火。

目前白家势大,他是万万不可能杀了齐子玉的。

白家的实力或许暂时还无法和帝国的军队抗衡,但是,白家的先天高手可以让他这个皇帝暴毙。

这也是为什么,白皇后已经把手伸向禁军了,他都能忍下来,只是把人打入冷宫而已。

皇帝也十分奇怪,不知道白家为什么会对齐子玉如此看重,无论哪个方面,齐子玉的待遇都已经超过白家弟子。

皇帝心里其实隐约有一种猜测,那就是白家想不惜一切地把齐子玉推向皇位,进而通过控制齐子玉,达到窃取帝国的目的。

如今听到齐子玉已经被魔族控制,皇帝也只是诧异了一下,并不觉得很意外。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除了齐子玉,你们还发现谁被魔族控制了?”

封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说道:“还有白家弟子,帝都这些叫得出名号的白家弟子,至少有一半都被魔族控制了。”

皇帝:“……”

这日子没法过了,又是他处理不了的问题。

他连一个齐子玉都不敢杀,怎么敢对帝都近半数的白家弟子下手?

皇帝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除了这些,还有其他人吗?”

封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齐子玉和白家弟子是魔族重点控制的对象,危害极大。”

“皇上还是先把这些人都解决了,再考虑其他人。”

皇帝总觉得从封冽眼里看到鄙视。

他觉得封冽就是故意的,故意找一些他不能处理的人出来说事,从而达到嘲笑他的目的。

但是他没有证据。

魔族像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刀悬在头顶,让皇帝十分焦虑。

他对封冽说道:“冽儿,皇室当中,如今你的修为最高,铲除魔族的事情朕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封冽:“除魔卫道,是修士的职责,本太子责无旁贷。”

“不过世人多愚昧,在真相没有揭开之前,可能并不能理解本太子的做法,从而进行各种阻挠也是有的。”

“所以为了安全和保险,我想向皇上讨一道旨意,在铲除魔族的过程中,若有什么不合规的地方,朝廷不能追究本太子的责任。”

皇帝脸色十分难看,强笑道:“这哪里还需要什么旨意,太子且放心大胆地去做,朕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封冽道:“这个不矛盾,皇上支持,我才能奉旨办事。”

“不然空口无凭的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还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好。”

皇帝脸色铁青:“你这是不相信朕!”

原以为封冽怎么也得维持一下体面,就算不相信也不会说出来,谁知,封冽居然点头:“你说得对,我就是不相信你。”

皇帝气的差闭过气去:“逆子,你这个逆子!”

“早知道会有今天,朕当初就该直接掐死你!”

封冽面无表情:“可惜晚了。”

“不怕明着说,我找你要圣旨,并不是什么怕其他人不理解,我就是不相信你。”

“你倒是没有那个本事,能把我怎么样,更没本事杀我。”

“但你这人向来无耻,到时候颠倒黑白,指不定怎么往我身上泼脏水,指不定还会连累到我母后的名声。”

“所以我要你白纸黑字写清楚了。”

皇帝气道:“若是朕不给呢?”

封冽无所谓道:“那就不给好了,反正帝国又不是我的,魔族要怎么对付帝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管保证自己人的安全就行了,其他的,谁爱管谁管。”

“清灵,我们走了。”

当着皇帝的面,封冽第二次扬长而去,皇帝气得捂着胸口,差点闭过气去。

唬的赵全德大声喊太医,一边给皇帝顺气一边说道:“皇上您没事吧?”

“皇上您可不要吓唬老奴,老奴年纪大了,经不起吓唬。”

一边又让小太监赶紧倒水来,喂给皇帝喝下去。

皇帝这回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气得狠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开口就是怒骂:“逆子!”

赵全德十分为难。

若是平时,他是万万不敢劝的。

他一个当奴才的,随便掺和进天家父子之间的矛盾,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可是这会儿皇帝气急攻心,万一再背过气去可不得了,到时候他这个贴身大太监第一个遭殃。

赵全德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开口:“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啊!”

皇帝气喘吁吁:“朕早晚会被这些逆子给气死!”

这句话不但骂了封冽,连齐子玉也一起骂进去了。

赵全德故作不知,只是陪笑说道:“父子间哪有隔夜仇地。”

皇帝道:“这逆子越发无法无天了,如今倒学会要挟朕,也不知谁给他的胆子!”

“朕可是听说了,封家已经和他撇清关系,他还不知收敛,还敢跟朕闹,早晚有他吃亏的时候。”

赵全德捡着好话说:“也许太子殿下和皇上闹,是为了引起皇上的关注。”

皇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只觉得十分意外:“这话是怎么说的?”